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痺,至少也在表面上承認了她的存在,這樣至少能使得很多人投鼠忌器。
很多時候,你想拿到門後的東西,其實往往只需要看門的人一個猶豫便夠了。
她要的便是人們對她的少主身份的忌憚和百里相那隻老狐狸的大意。
宴會在皆大歡喜中謝幕,隨著夜色逐漸拉開帷幕,百里醉的心突然跳動的很厲害。很多年來,無論是沙漠中曬太陽曬風沙蟄伏等一個獵物或是山林裡被蚊咬被蟲咬忍耐等一個狙殺,她都能很好地把心跳控制在彷彿做著喝水吃飯這種事情的頻率下。但今天她第一次去實施救她母親的計劃,哪怕那個計劃已經被演練過無數遍,她都忍不住心跳加快。
就像那天晚上就著夜色,她帶著微生焰在不得不停下來時孤身一人摸去澹臺天他們身邊摸走他們的命那樣緊張。那一次和這一次,是她第一次和第二次為自己的行動而感到擔心焦躁,擔心那天晚上不能如願將刀子一個個送進敵人身體也擔心今晚上不能如願擺平所有看守她媽的人將她媽媽救出來。
百里醉眉間微皺,她第五遍擦拭著自己的兩把小刀,聽著窗外簡潔的鳥鳴聽出安插在暗處的下屬給她發的動手的訊號,她再一次感覺到了緊張。
因為聯姻的喜事,整個基地都瀰漫著喜慶的氣氛,也許很多人都不會在意上司的上司的上司家的公子哪天結婚了哪天又喜得貴子,但當那種喜悅被上面換成實物獎勵下來普天同慶的時候,摸著領到的米麵,大概每個人都有心情為那個公子祝福一下。基地便是這樣,百里相實實在在發下的酒雖然量不至於醉人但也是微醺了,這種酒都是窖藏了幾年的,反正在這種吃飽都不容易的時候酒也不能作為物資分發,在這種時候做個人情也是好的。
況且多少缺少消毒水止痛藥的家庭多麼需要這一點點白酒,因此雖然沒有多少人真正捨得喝了這酒,但心理上已經足夠燻然。
喜悅的背後是懈怠,而懈怠就和打哈欠一樣是很容易傳染的。百里醉在這種懈怠的氛圍下很容易便到了軟禁她孃的別墅。輕車熟路地進入地下室,在之前每週一次的探視中已經將路線記下的她很快在熟悉的黑暗裡見到了自己的媽媽。
但那裡還有一個人。
七十三歲,到了這個年紀的老人大多有著乾癟的胸膛和瘦到能看清楚手上的每一根血管的佈滿老人斑的手。黑暗中坐在椅子上的老人也不例外,只是他有著在暮年老人裡很罕見的十分精神的眼神和藏於乾癟胸腔中堅定凌厲彷彿能支撐起一個世界的氣。他握著柺杖的手已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