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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應,感受到日漸侵蝕自己的水的冰冷,她沒有那一刻更滿意自己的變化了。
如果將心冰凍住,是不是就不會想起,也不會痛。
是不是就不會流淚。
本是陽春三月,日漸猛烈的日頭卻昭示著夏天的提前來臨,既寒冬之後,又一個天災由自然賜下,酷暑,毫無徵兆地席捲了大地。
不過短短几天而已,氣溫急劇攀升,那輛越野也早已不能上路,換車為走的百里醉她們,被大大拖延了趕路的進度。行走在炎炎烈日下,從腳下柏油地傳來的高溫彷彿要把鞋襪灼燒,饒是她們身體好,連日的趕路下也起了不少水泡。
在逐漸冒出的水泡的折磨下,她們每走一步便比上一步更痛苦,時間久了,為了不使腳底潰爛直至腐爛,她們便不得不經常停下,扎破水泡裹上乾淨布條。
酷暑降臨的第三天,她們放棄了白天趕路,白天找能遮陽的地方休息,晚上等路邊的石頭不那麼燙了再趕路。
這和動輒幾天幾夜趕路不能比,和有車助行更不能比。
但她們沒有一個人說要停下。
百里醉不停是因為她心中有牽掛,百里漠不停是因為她的牽掛不停。
連綿的燒灼也使得莊稼大片死亡,北方基地僅有的幾畝莊稼也是搭了大棚並且讓異能者不斷輪換降溫的成果,而南方的醉焰基地卻似乎和北方沒有生活在同一片天地、沒有烈日照射一樣,莊稼在最初的枯萎後漸漸恢復,大地上到處是綠色,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色。
這種景緻在南方人眼裡漸漸變得平常,但在從北方逃荒過來的人來說,十分令人震驚。
是的,難民。
連續半月曝曬之後,北方早已大範圍的缺水,繼戰死餓死之後,又一種死亡方式大面積地席捲了華夏,當然整個世界也該是這樣,但基本已經隔絕了與外界的一切聯絡的各國在內部分裂還沒有解決的時候,更不會把觸手伸到外界。
缺水是很可怕的,北方應對這種災難的方式卻很簡單,簡單得有些殘忍:控制水源,控制水的發放。
每個人每天能領到一口水都算牛逼,在不斷有人因為乾渴而死亡的時候,那些被剋扣下來的水源源不絕地輸送到那些高層手中,基地不少平民餓死就連不太厲害的異能者都得不到多少水。活不下去的人們只有成群結隊地離開城鎮,往溼潤多雨的南方走去。
這是為了生存而發生的遷徙,有不少人在路途中便因為累或餓或渴或是各種各樣的原因死去,但終究有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