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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微生焰在的話,也許她會揭穿百里醉,其實真實情況是,百里醉現在只有疼痛根本無法思考其他。
百里醉躺了兩天,喪屍就在百里醉床前守了兩天,因此當她睜開眼睛看到一張煩青的年輕面孔時,第一反應是拔刀就砍。
即便睡多久都不會睡糊塗,她清楚的知道眼前的“人”是什麼。
鋒利的刀身在空中挽了個花,並不像花那樣溫柔地朝著喪屍逼去,但幾乎是立刻,喪屍偏了偏身體又蹲了回去,那一瞬間發生的事情快得就像沒有發生,就像它就在那裡沒有移動過。
太快了,快得沒有人能看清那一瞬間發生了什麼。
但落空的刀知道那一切,百里醉從比預料中的落點輕很多的刀尖中也知道了發生了什麼。
不管它怎麼避,它避開了,這就是結果。
它避開了百里醉的刀百里醉卻並不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發生的,因此百里醉放下了刀。當你的全力一擊都沒能對敵人造成什麼影響甚至你連它怎麼化解都不知道時,你就沒必要再戰鬥了。
再戰下去,是愚蠢,是浪費,總之不會是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