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僕的男人抵達了醉焰基地。
守衛們發現他的時候都吃了一驚,並不是因為這個男人如何神武如何霸氣外露,而是因為他滿身灰塵、嘴唇龜裂彷彿疲憊到了一個極點彷彿在下一刻便要倒下,但他還在執著地朝前走。
一直到守衛跑到他身邊對他進行救治,他也沒有倒下去。
他半睜著眼艱難抬頭看了眼試圖超他喉嚨灌水的人,看到他們身上熟悉的軍服,一個大男人竟然大張著嘴似乎在哭,連眼淚都沒有的那種哭。嘶啞乾燥到了極點的嗓子能發出來的只有像沙子流過一般的聲音,粗糙乾啞得守衛都聽不懂。
流入喉嚨中的天泉般的清水此時發揮了巨大的作用,感受著喉嚨間的舒爽,彷彿幾百年沒下過雨的乾旱土地迎來了第一口泉水那麼令人感到,小心翼翼地喝光那些水,男人舔了舔佈滿血痂的蒼白乾燥的嘴唇,再次不顧守衛們的阻攔開始出聲:“大批喪屍上萬只正朝這邊過來。告訴老大。”
處在這種地位的平民當然不知道他們的老大又離開了基地,王晨輝不知道守衛也不知道,因此當看到王晨輝一臉疲憊一臉嚴肅一臉絕望地說出這句話,守衛們猶豫了一下還是立刻去向上司彙報。
上司再傳上司的上司,如此接力訊息最終傳到了真正具有決策能力的那些人耳裡,此時距離王晨輝在城門艱難說出這個訊息時,才過了不到半小時,但喪屍也已前進了半小時。
沒有人懷疑這個訊息的真假,一來有守衛記得這個男人記得他的隊伍,二來在末世之中,在民族大義面前,沒有人會開這種玩笑。
一道道簡潔有力的命令馬上被決策層商量出來,迅速地傳達它們各自需要被執行的地方。很快全基地的人都知道了這個可怕的訊息,人們開始行動起來,面對這場突如其來的劫難。
軍營裡一排排計程車兵被召集起來,他們訓練有素地整合起來,開始被分派到各個需要他們的要塞中去;大鵬裡無數在勞作者的人放下了手中的揹簍,緊握鋤頭鏟子或是回到各自的家裡將自己存著的武器拿上,乾糧拿上,去到各城門和士兵們並肩作戰;在基地各類建築中完善防禦的工匠,也行動起來,他們沉默地將水泥磚塊放在原地,拿起自己砌牆用的鐵刀,沉默地到此時最需要他們的地方去。
沒有人質疑這個訊息的來路,也沒有人推脫自己的責任,如果說末世前每一場戰爭都是政治家的野心的話,末世後在僅存的幾個基地的戰爭,便關係到了民族的生死存亡,沒有人會拿這個開玩笑,除非是弱智,但末世裡沒有弱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