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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遠侯夫人很快就去忙碌了,威遠侯留下來。
裴老夫人看著遲遲不走的兒子,眼皮子一撩,冷淡地問:“還有什麼事?”
威遠侯厚著老臉道:“母親,絹姐兒已經病了一個多月,這般病下去也不是事,您能不能去請太醫令過來給她看看?”
以威遠侯府的地位,倒是可以去請太醫過府給家中女眷看病,但是能請的太醫卻只是普通太醫。
威遠侯心疼愛女,想請太醫令過府來給她看病。
但太醫令哪裡能輕易請的,更不用說請來給一個庶女看病,還得讓老夫人用她的名帖出面才行。
裴老夫人神色微頓,抿緊了唇,臉上的皺紋彷彿都透著嚴厲。
在她嚴厲的注視下,威遠侯不由縮起脖子,越發的心虛,不敢看她。
“她為何會生病,難道你自己不知?”裴老夫人的聲音其實並不如何嚴厲,卻給人一種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阿識和繡姐兒笄禮的那日,她做了什麼,難道你這作父親的會不知?”
威遠侯府的規矩雖說不算最森嚴的,但在威遠侯夫人的管理下,也是井井有條,有點什麼風吹草動,瞞不過當家主母的耳目。
當時裴絹特地打扮一番,等在太子經過之地,這事在笄禮結束後,威遠侯夫人就知道了。
威遠侯夫人得知這事時,都快要傻掉。
她沒想到裴絹的膽子這麼大,竟然會做出這種事。
若是裴織未被欽點為太子妃,她做這種事,倒也不算什麼,只要太子能親睞她,是她的福份。可偏偏裴織是未來的太子妃,裴絹作為太子妃的堂姐,不識趣地去做這種事,這已經不僅僅是人品有瑕。
威遠侯夫人知道自己是管不住這庶女的,便將這事稟報到老夫人這裡。
裴老夫人聽說後,也是怒不可遏。
她承認自己確實是偏心二房的兩個孩子,畢竟二兒子夫妻早逝,只留下這麼兩滴骨血,她不偏著他們點,難不成盼著隔房的叔伯心疼他們?
但她也從來不虧待過其他的孫子孫女,在衣食住行上都一視同仁,但凡裴織姐弟有的,其他人也有,從來不吝嗇,也未曾厚此薄彼。
可她真沒想到,裴絹竟然是個不知羞恥的,覬覦自家姐妹的夫婿。
幸好威遠侯夫人知道這是家醜,不僅讓當日值勤的下人都閉緊嘴巴,將他們敲打一遍,自己也沒和任何人說,只偷偷告訴老夫人。
聽說笄禮過後,裴絹又病倒了,而且病得比先前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