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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變異，或者它就是上古生物。但我覺得後者的可能性更大。”
羅希將白狼叫到身邊，二人進行著只有他們能聽見的低聲交流。不一會兒，羅希臉上浮現出嚴肅的神情。
“你們知道混沌嗎？”他問道。楚靈心中明瞭，但並未立刻回應，而是靜待羅希的解釋。
“這個宇宙的誕生與終結，是一場宏大的迴圈。它起始於混沌，終歸於混沌。自古以來，總有一些人與混沌產生連線，逐漸成為混沌的信徒。他們曾被世人稱為邪教，因此轉為地下，秘密執行混沌的意志。
“混沌雖無實體，卻擁有無數化身。傳言喜馬拉雅山脈頂部的紅色大眼睛，正是混沌的一個化身。而你們所遇見的巨蛟，很有可能也是混沌的某個化身，它的存在就是為了守護那座神廟。
羅希的解釋讓楚靈對混沌有了更深入的瞭解。
“但現在應該很少有人相信混沌了吧？我感覺它的名聲甚至還不如你的大。”楚靈問道。
楚靈微微挑眉，帶著一絲調侃的語氣說。
羅希笑了笑，“我也是聽白狼說的，據說各個系統從誕生之初，就知道大迴圈和原初系統的事。大多數系統都能感受到大迴圈的進度，只是對於系統來說，如果不專門問起，他們也不會主動告知。”
楚靈點了點頭。
“而且白狼還說，他在你身上聞到了一股味道，”羅希欲言又止，看著楚靈嚴肅的目光，笑著繼續說道：“那是很熟悉的味道，白狼說他並不排斥，只是並不是所有系統都能接受。看樣子我這個合作伙伴身上的系統，沒有那麼簡單啊。”
楚靈聳聳肩，“我承認我之前確實繫結過一個系統，但現在我體內並無其他系統。”
“那不對啊，”張鳳清湊上來，“你不是有一個蟲子嗎？那不是你的系統是什麼？”
這時，楚靈緩緩展開背後的蟲足，輕巧地撿起其中一隻放在手中。
“他不是系統，是喜馬拉雅山脈裡的生物，白化的Gitath，現在與我是寄生關係，不過也不是不能把它當做系統來看。”
說完，Gitath從楚靈的背後脫離出來，乖巧地站在楚靈腳邊，觸手正在探查著四周。
也就在這時，那個聾啞小女孩抱著她的玩偶走到了楚靈身邊。
她摸著Gitath的腦袋，似乎在與它對話者。
就在這時，楚靈的大腦中傳來Gitath的聲音。
“她說，你見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