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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也把店裡的跑堂們一同遣散了,不然這我可真不好解釋。
喜神究竟發生了何事,為何一邊瞞我的同時,一邊瞞了整個天宮?
然而我心中反而希望曲禾將這事傳播出去,要是他真的一邊跟我說不喜出門,一邊又在天宮營造出自己在努力完成天帝旨意的模樣,最後他作為上神功勞肯定得吞下大頭。
那我豈不是真的大冤種?
想到這裡,我從荷包中取出了正在撰寫的《新世觀抄》手稿,來了五十年,然而卻沒有收集到什麼有趣的故事足以讓我記載。
這真是讓我抓心撓肝的事。
就在我冥思苦想應該編個怎樣的故事時,突然的微風將我的手稿翻了幾頁。
掉出了一封信。
奇怪,果真奇怪,這手稿可都是隨時放在我荷包裡的,不該有人能近身,且就算能看到這手稿在哪裡,但也只有我與那喜神才有權利開啟這手稿。
天帝親自封住的密鎖哪能輕易解開?
除非是喜神他本人親自放的。
我趕緊拿出信開啟。
果然,是喜神的親筆。
“見此內容,尋一男子,唯一信物,其有一香囊,其香味尋常人難以察覺,唯你能識得,切記,護他周全,或我等滿盤皆輸。”
這都什麼跟什麼。
我還要幫他尋人?
什麼滿盤皆輸?同我有何關係?
與其跟我當謎語人,他為何不親自去?
我卻猛地想到什麼。
風,微風!屋裡怎會有微風?
我這屋子看著平平無奇,但四周遍佈結界,雖然大門外的磚頭碎了,但這關上的大門可沒損壞。
我迅速站起身來。
“敢問是哪位道友光臨我這寒舍。”
然而回應我的卻只有寂靜。
“若是不便,也可傳音予我。”
依舊沒有任何迴音。
是對方走的太快了嗎?
我只覺自己有些多心,但內心的敏覺卻又不斷的冒出念頭。
這新世觀抄一章沒寫,怪事反倒接連而來。
我再次拿起手中的信紙看了看,隨後又聞了聞,確實是普通的天宮用紙,普通到隨處可見。
內心的不安,讓我決定開啟五十年都沒有開啟的通訊八卦盤,將盤上的各個樞紐調至一定的位置,便可以連線至相同位置的八卦盤。
我先是同幾個留在司命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