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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看到床頭那張被放入相框的拍立得的照片,腦子裡閃過種種片段,好像突然頓悟了什麼。
在嘗試了幾次後,她終於找到對付宗也的辦法。
在一片黑色泥濘中,姜初宜睫毛上掛了排晶瑩的淚,直視他漂亮的眼睛,斷斷續續的話被弄得拆成單音節的詞散開,她只能一個字一個字地跟人交流,告訴他,宗也,我好喜歡你。
她知道,他不太能承受這句話。
在宗也怔愣之際,她會掙扎著起身,攀附住他的肩膀,主動吻他的喉結,咬他頸側的胭脂痣,輕聲說,宗也,我好喜歡這裡。
姜初宜甚至什麼事都不用再做,只需要這幾句話,宗也就會受不了地閉眼,渾身打顫。
這彷彿是他身上的某個隱形機關。
她口中的這些話對宗也來說,不論他聽過多少遍,不論她重複多少次,他完全做不到脫敏。
姜初宜又重新在宗也身上發現了清純害羞的那一面。
姜初宜喜歡宗也。
這是宗也的阿克琉斯之踵。
他唯一、致命的弱點。
*
這場風暴裡,姜初宜已經記不清第幾次被宗也抱進浴室洗澡,擦拭身體,然而每個階段都會出現問題,洗到後來,也是白洗。
開不開燈,給不給他看,看不看他,給不給他碰,碰不碰他,全都無所謂了。她已經處於半放棄狀態,不知羞恥底線為何物。到後來,她甚至慶幸自己最開始被餵了很多水,不然嗓子可能會發不出一點聲音。
終於,颶風過鏡,黑色小島雨過天晴。姜初宜連衣服都沒力氣穿,堅定地拒絕宗也幫她洗澡的提議,陷在枕頭裡,昏睡了個長覺。
不知道睡了多久,身邊人又難捨難分地貼住她。
姜初宜眼睛依舊閉著,屈起手肘推他,無聲地表達拒絕。
她伸出去的手被人固定住,宗也跟他養的那隻貓沒什麼區別,主動挨著她的掌心磨蹭求撫摸。
只要能讓她繼續睡覺,宗也現在幹什麼都行,姜初宜都隨他。
這幅完全放棄抵抗的樣子讓宗也笑了笑,他藉著微弱的光亮,反覆地瞧著她,意猶未盡,怎麼也瞧不夠似的。
姜初宜躺在他的懷裡,從肩膀到後背,甚至更往下,被子蓋住的許多地方,全部烙滿了屬於他的印記。
這讓宗也心滿意足。
用嘴唇溫存地碰了碰她,他輕聲說,“初宜,醒了嗎?我去幫你弄點東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