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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轉得比平時慢一些些,總感覺太陽穴那裡一跳一跳的,沒能及時阻止身邊的人一長串不喘氣地訴說悲慘身世。
而且徐子漾越說越慘,她開始從同情,慢慢變成震驚。
因為黃櫨發現,徐子漾說到自己爸爸被人勒死在家裡時,沒有任何表情,像是事不關己。
黃櫨想,也許他是在開玩笑?
她偏頭去看孟宴禮,想從他那得到答案。
但孟宴禮似乎正在出神。
他的目光落在客廳空曠處,抬手,指尖摩挲了一下自己的耳郭。
黃櫨思維卡頓,半晌才想起來,她剛才好像是撞在孟宴禮頭上的,有個瞬間還聞到了淡淡的草本洗髮水味道。
那她有沒有別的什麼地方,磕到了人家孟宴禮的耳朵?不會是牙吧?
等徐子漾的賣慘環節結束,黃櫨找機會問了孟宴禮,問他耳朵是不是被她撞到了,有沒有事。
孟宴禮看她一眼,忽然笑笑:“沒事兒,別擔心。”
“在樓上時,你說和財神爺許願了,許了什麼?”
黃櫨被孟宴禮問得有點尷尬,她也不知道當時為什麼腦子一抽,要和人家說這種事情,正不知道怎麼下臺時,徐子漾晃悠過來:“黃櫨嗎?她的願望是我幫她許的,許她成為畫家日進斗金。孟哥,我也幫你許了。你想聽嗎?”
“不想。”
“怎麼我說你就不想聽了?聽聽唄,孟哥?欸你別走啊!”
對於財神節這天夜裡的事,黃櫨心懷愧疚,覺得自己那點破酒量掃了大家的興。
也因為聽說了徐子漾的事情,再見到徐子漾時又友善了不少。
徐子漾呢,則是因為自己亂給黃櫨喝香檳,被他孟哥給說了幾句,之後都對未來孟嫂畢恭畢敬。
倆人在這種奇異的“各懷鬼胎”裡,居然越相處越融洽。
有好幾次,孟宴禮忙完自己的事情,都看見黃櫨和徐子漾在庭園裡,探討著畫畫相關的問題。
有時候他們還會湊在一起,用他的平板電腦看國外的畫展圖片。
孟宴禮覺得,這也不算壞事。
黃櫨雖然在參賽畫作的構思上不怎麼順利,但女孩子麼,為了自己熱愛的事情煩心,總比為感情的事情煩心稍微好一點。
畢竟很多事情都是努力過多少也能見些回報的,但感情方面的事,在孟宴禮看來,越是努力,越是“強扭的瓜不甜”。
徐子漾話癆這點,也不是完全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