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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點到名字的黃櫨,誠懇且虛心地保證:“我會盡量不拖後腿的。”
結果徐子漾是個冒牌“牌神”,黃櫨跟著他就沒贏過。
越是輸,徐子漾越毒舌,逮著她使勁兒數落,絲毫不給留情面的。
當著孟宴禮的面呢,黃櫨也有點不好意思,沒什麼底氣地為自己辯解:“我打得也沒有你說的那麼差吧”
“還不差?!妹妹,我手裡剩一張牌了,你但凡打個單張牌餵我一下,我就走了,我走了我們就贏了懂不懂?你出什麼456789?”
孟宴禮笑著:“換我和黃櫨一組?”
“不行,接著打,我就不信我倆贏不了。”徐子漾槓上了。
事實上,徐子漾和黃櫨幾乎輸了一下午。
好不容易贏了那麼一次,徐子漾得意忘形,覺得自己又行了,黃櫨都怕他蹦到桌子上高歌一曲《雨蝶》。
徐子漾沒有開口唱歌,但他被勝利衝昏了頭腦,非說後面不可能再讓孟宴禮和楊姨了。
還想出個么蛾子,說是再輸要有懲罰,彈額頭。
黃櫨攔都攔不住。
果然還是輸,連跪。
徐子漾把手裡剩下的撲克牌往桌上一丟,撲到楊姨身邊,不知廉恥地拉著楊姨的手臂撒嬌:“那我要楊姨彈我,楊姨,您肯定不捨得使勁兒的,對吧?孟宴禮手重,就讓他彈黃櫨吧,哈哈哈哈哈!”
黃櫨氣死了,忍了忍,沒忍住,狠狠在桌子底下蹬了徐子漾一腳:“你怎麼可以出賣隊友呢!”
在徐子漾誇張的狼哭鬼嚎裡,黃櫨認命地挪動幾下,探頭靠近孟宴禮。
她閉上眼睛,仰頭,視死如歸地對孟宴禮說:“彈吧。”
等了一會兒,沒動靜。
她試探著睜眼,卻看見孟宴禮依然靠在沙發裡,沒動。
他笑著:“算了吧。”
孟宴禮眉心因習慣皺眉而形成的那道紋路,隨笑容舒展開。他見黃櫨怔神,在她眼前打了個響指:“怎麼了,我沒打你,你還挺失望的?”
熟悉之後,黃櫨發現,孟宴禮也常有開玩笑的時候。
就像他現在,明明不準備動手,卻還是做了一個準備彈她額頭的動作。
甚至把指尖放在唇邊輕輕哈了兩下氣,蓄勢用力似的。
黃櫨捂著額頭縮靠在沙發裡:“別別別,我不失望!”
徐子漾哇啦哇啦叫著:“孟哥,你以前可不是這麼好說話的!楊姨你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