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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更是霸氣無比。眼睛一立,臉上的傷疤看上去比平時更加猙獰扭曲,被勸酒的上至宋子軒的經紀人,下到保管服裝的小助理,無不乖得跟兔子似的一杯杯的把酒往嘴裡灌。
那天晚上沈沐清威風八面,以一人之力放倒了團隊中除了宋子軒之外所有的雄性動物,牢牢奠定了在酒桌上的地位,從此大家在酒桌上看見他都繞著走,再也沒人敢輕捋虎鬚。
這樣看來,讓清醒的沈沐清陪已經可以算得上是酩酊大醉的宋子軒喝酒應該不會出什麼意外,但是事情卻十分蹊蹺。
不知道為什麼,平時堪稱海量的他這次只象徵性的陪對方喝了兩杯洋酒便癱軟在沙發上,意識雖然依舊清醒,但整個身體卻是動彈不得。反觀回來時已經醉的腳步虛浮、口齒不清的宋子軒,此時卻像沒事人一樣坐在一旁,微笑著看他奮力掙扎著想要坐起來的窘狀。
直到確定沈沐清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之後,宋子軒才慢慢收起笑容站起身,眼神也由原本的慵懶迷醉轉為幽暗清冷,看著沈沐清的表情也帶著一絲讓他心底不安的怪異。
面對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好友,沈沐清大腦一片空白,他噏動著嘴唇,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癱軟著身體,眼睜睜的看著平時最信任的兄弟將自己放進浴缸,看著他開啟花灑,讓浴缸裡的水漸漸沒過自己的身體,看著他一臉平靜的割開了自己的動脈,然後有條不紊的將現場佈置成自殺的模樣,行動間的流暢和細節的周到彷彿整個過程已經在他腦海中演示過幾百遍、甚至上千遍一樣。
沈沐清就這樣躺在浴缸裡看著宋子軒,雖然被泡在熱水中,但他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鮮紅的血液隨著心跳有節奏的從傷口中湧出,隨著時間的推移,寒意逐漸在他手腕間匯聚,然後慢慢上升到整條胳膊,胸口,最後蔓延至整個身體。
事已至此,沈沐清清楚的知道自己今天必死無疑,他臉上的表情也從最初的震驚和迷惑變成了不解和諷刺。他並沒有像宋子軒之前預料的那樣高聲叫罵或是低頭求饒,他只是強迫自己保持意識清醒,定定的直視著對方的眼睛,啞聲問道:“為什麼?”
面對沈沐清平靜的質問,宋子軒眼中的愧色一閃而逝,他下意識的偏頭移開視線,卻在下一秒強迫自己將頭轉回來,面無表情的看著泡在血水中的沈沐清,輕笑道:“終於開口了……說實話,我剛才真以為你會一直沉默到血流盡也不會再開口說話。”
“一晃眼,我們都認識八年了吧,時間過得真是夠快的,算起來就連你毀容後在我身邊做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