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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鎩羽而歸,俱是嘆息,不料過了半柱香,又一位穿緋色衣衫的美人現身於樓欄邊,滿堂賓客無不驚異。
“是紅楹!”
“我的天,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人,居然兩位花魁來請!”
紅楹較青梔年長,更為成熟豔美,斜墜的襟領露出大片香肩,慵懶而妖嬈,極是撩人心絃,姍姍來到青年面前,媚眼欲流,“紅楹請蘇公子樓上寬坐,還望公子賞面。”
換了樓中任何一個男人,大概已色授魂銷,飄然欲仙,青年卻仍是搖了搖頭。
紅楹吸取教訓並未近前,從侍女手中接過一方漆盤,妖媚的跪倒,盤上的紅紗輕飄飄的滑落,露出整盤澄亮的黃金。“願以千金為謝,請公子上樓一敘。”
整個花堂一片寂靜,所有人都被震撼了,無法想象到底何人能驅動兩位花魁,不惜千金相請,只為讓青年上樓一敘。
依依驚得目瞪口呆,突然覺得青年異常神秘,不敢再隨意,下意識的挪後了少許。
青年的神情平靜如初,彷彿美人手捧的是一盤黃土,“不必了,姑娘請回吧。”
紅楹堅持跪著,將沉重的黃金舉過眉額,身子彎成一個媚人的姿勢,等對方心軟,不料青年抬手氣勁一湧,她再跪不住,被迫站起來,聽見對方清朗道,“姑娘徒跪無益,無論是誰要請,讓他自己下來說話。”
紅楹磨了許久,實在無法才恨恨的返了回去。
今夜的所見太過離奇,眾人連酒都無心飲了,全在駭異的望著青年,猜測是哪家的王孫公子,疑忌之下不敢再隨意嘲哄。即使飛鷹堡的幾人心事重重,也忍不住側目打量,暗中猜疑。
三樓的欄邊果然又出現了一抹纖影。
這次的美人籠著白色軟披,煙眉若蹙,明眸凝霧,身段風流纖嫋。雪似的臉龐有種似愁似泣的輕悒,再強橫的人見了也會生出憐意。
眾人靜了一瞬,譁然而亂。
“白竺也出來了!”
“三位花魁都來了,今天到底是什麼運氣!”
白竺逐步下到花堂,在青年身前一丈外停下來,煙眉含愁,荏弱憐人,“奴家白竺,求蘇公子移步雅廂。”
不等青年回答,她攏著襟領的手一鬆,軟披倏然而墜,裡面竟然什麼也沒穿,亮晃晃的燭火映著她□□如羔羊的柔軀,動人心魄的線條,肌膚光潔如絲綢。
所有人呼吸都停了,一霎眼間,青年已經抓起披風將白竺裹起來,他首次變了顏色,清越的眼眸凌厲得可怕,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