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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半晌,剛回到房中略作梳洗,阮鳳軒也回來了。齊慧兒迎上去替夫君寬衣,換了起居的常服,待一眾使女退下去,齊慧兒主動提起,“夫君要我說的,我都對妹妹講了。”
阮鳳軒當日大發雷霆,事後又怕妹妹單純柔善,受人迷惑,自己的處置過於粗暴,激得她想不開做了憾事,少不得令下人日夜盯著,又讓妻子時常探視,聞言他嘆了一口氣,“這段時日累著你了。”
夫婿知道體貼人,齊慧兒頓覺寬慰,“份內之事,夫君何必言謝。依奴奴所說,蘇璇在荊州時已救過她,多年後重逢又因追魂琴再度相助,妹妹動情也情有可原,雖然祖母未醒,不能詢證,想來不致說謊。妹妹臂上的守宮砂完好,兩人並不曾亂來,還算明白規矩,夫君不必過於憂心。”
阮鳳軒聽說了前事,總不大信,“就算在荊州救過她又如何,兩人貴賤有別,門第懸殊,蘇璇要是個知禮的,根本不會和奴奴見面,無非是挾恩以報,欺奴奴心軟好哄,誘她進了圈套。”
齊慧兒也不爭,順著話語道,“聽說為避孝諱,這兩人近期也未再見,妹妹要守孝三年,我平日多勸一勸,時日久了興許就淡了。”
阮鳳軒已經拿定了主意,“不能再放任她,必須趁著熱孝將她嫁了,才能斷了這段孽緣。”
齊慧兒給驚住了,“妹妹如今情緒正激,夫君可不要迫出個好歹,胡亂安排反而是害了她。”
阮鳳軒煩燥道,“蘇璇武功絕世,貴霜國師都不是對手,府內如何防得住。一日未嫁,這兩人就一日斬不斷,景煥兄一直喜歡奴奴,如果不是意外,她早成了威寧侯夫人,難得景煥兄如今還肯包容,雖然倉促了些,只要稱是父親的遺願,外邊也不會過多議論。”
他居然想得這般周全,齊慧兒不免詫異,疑惑道,“要是妹妹執意不肯?再說一旦郡主出嫁的訊息傳出去,讓蘇璇知曉,怎麼可能不聞不問?”
阮鳳軒對蘇璇恨得牙癢,偏偏顧忌妹妹的名聲還得隱忍,也極是氣悶,“景煥兄會設法讓蘇璇離開琅琊,等知道了嫁娶已成,他還能如何?他可是正陽宮的人,要是膽敢糾纏有夫之婦,正陽宮的掌教絕不會寬容,不然等告到御前,受懲的可不單是他一個!”
阮鳳軒難得如此堅定,齊慧兒不好多再說,唯有選擇了沉默。
一夜之間,阮靜妍從主人變成了囚徒。
隨身的侍女均被撤換,一張張臉孔異常陌生,稍有不同的舉動都被人奏報兄長,院落內外的僕婦日夜不離的看守,而這一切,僅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