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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街上人跡寥寥,冷清過了頭,又突然圍了一大片,餘福難免不解,轉去相熟的茶館問起了掌櫃。
掌櫃是個和善的老好人,倒豆子般說起來,“人少是因為大雪壓倒壞了營房,侯爺募了許多人去修整,這天寒的,沒房可得凍死人,兵士們鬧起來不得了,必須儘快趕建出來。”
餘福越加費解,“修營房就修營房,封街做什麼,買個包子都不給進。”
掌櫃哈哈一笑,“這不是運木頭的車多,之前將路都壓壞了,還得邊用邊修,土灰太大,髒得厲害,不能不圍起來,百味香離駐軍的地方近,這幾天可做不了生意嘍。”
餘福又問了幾句,轉過幾條街探看,果然不斷有大車載著木料進城,被遮攔的區域灰塵彌散,確有修路的挖土聲,再往前湊了兩步就被軍士攔了。餘福也不惱,在街邊買了餅子,溜回了自家院子,方進屋,一隻黑鳥飛進窗來。
餘福放下熱餅,從鳥腿上拆下信管,用藥燭燻出字句,看完驀然一笑。
他一張油胖臉本來尋常,一笑陡然詭異,現出了噬血的興奮。
餘福其實是化名,來益州前,他有另一個稱呼。
郎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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