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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同兒戲,楚寄遂道,“大公子萬勿衝動,君子不履險地,西南為蠻夷之境,土人兇蠻狡惡,絕不能以常理看待,縱是隨軍也未必能得周全,何必一家人都犯險。”
翟雙衡又不同,他對左卿辭的胡姬夫人有一肚子的疑惑,只是不好問,遲疑道,“不知大公子的夫人如今可好,傷勢如何?”
左頃懷被左卿辭一言嚇忘了,經提醒才想起來,“嫂嫂不是受傷不輕?大哥如何還能遠行。”
沒想到左卿辭全然無動於衷,“你嫂子遇上一個神醫,傷勢好了八成,此番與我同去,西南一帶她熟得很,不必憂心。”
一句話聽得三人面露疑惑,俱覺古怪,離開金陵時還道左夫人傷勢沉重,怎麼好得如此之快,神醫豈是隨處可見,至於熟悉西南之言,更簡直跡近吹牛。
左頃懷硬著頭皮道,“大哥,此去要征討血翼神教,那裡極遠,並非拓州一帶。”
左卿辭輕描淡寫道,“你嫂子早年行遍天下,什麼地方沒去過,連避瘴毒與時氣的方子都有,方才已經獻給了承信伯,是否屬實,到時候一試即知。”
幾個人剎時驚住了,大軍出征,最頭疼的就是西南的瘴疫,曹度使人詢過太醫署,又派人在民間尋問,奈何地理不同,水土大異,醫者見都沒見過,哪有什麼對策,唯有按通用的湯決備了藥草,終是沒有把握,如今竟然有專避瘴毒的驗方,左頃懷喜出望外,“果真有效,嫂子可是幫了大忙!”
總算不再提勸回的廢話,左卿辭一哂,對翟楚二人一點頭,返回了馬車。
大軍啟程,兵車轔轔而行,白陌揚鞭匯入了車隊,秦塵策馬隨在一旁。
左頃懷無暇再說,與好友別過,打馬追了上去。
左侯半夜失蹤,蘇璇得了訊息追出的時候已經晚了,血翼神教大概用神奴負人疾行,加上山林錯綜錯雜,行跡難尋,終是未能追至。
蘇璇歸來與虞都尉交待一番,回帳收拾乾糧行囊,殷長歌衝進來。“師叔要去血翼神教救人?我也去!”
左侯高潔無私,傾力護民,蘇璇深為欽佩,又是阿落的公爹,於公於私都是必救,事到如今只能走一趟血翼神教,他已決意獨行,不願他人涉險,當下道,“屍軍暫時無力進犯中原,掌門之令已達成,你明日就帶同門回山,其他的不必理會。”
殷長歌哪肯答應,“帶人回山有師姐,我絕不會讓師叔獨自前往!”
蘇璇方一蹙眉,長歌又道,“何況中原武林人要是能一闖惡教,一輩子都可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