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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寶”的好訊息,卻看到自己的妻子抹著眼淚從兒子的房中出來了。
杜仲心裡一跳:“咋了?”
“鵬兒離家了,說是遠遊學藝去了!”前兩日杜鵬就說過這事,杜仲沒同意,沒想到這黃毛小子竟弄出了“離家出走”的戲碼。
“啊?!仙寶咋辦?!”杜里正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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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著長柄斧的潘鳳,獨自走在夜色沉沉的官道上。
他是被阿翁趕出家門的。
今日從白虎山上“羞”得歸家的他,被阿翁一通數落,然後說了一大攤的道理。潘鳳別的忘了,單單就記下了兩個人的名字與事蹟。
阿翁說,漢武之時,公孫弘起身於鄉鄙之間,多次因“無識無能”被免職;“為人意忌,外寬內深”,殺主父偃、徙董仲舒,與朝中汲黯、朱買臣等人不睦。但就算是這樣,他仍得了漢武帝的垂青,成為有史以來“丞相封侯”的第一人。
王莽之時,張竦,那個“畫眉張敞”的孫子,德行不佳、政事不及。然而,此人卻在後來得王莽賞賜,被封為“淑德侯”。
公孫弘靠的是什麼,是曲學阿世、投上所好,獻了“外儒內法”的馭臣術,迎合了漢武“罷黜百家,獨尊儒術”的聖意。
張竦靠的是什麼,是替陳崇起草了一篇奏章,文中說“揆公德行,為天下紀;觀公功勳,為萬世基”,將王莽捧在孔聖、周文周武之上,稱其為“配天之主”。迎合了王莽篡位之意。
“暫且不論公孫弘與那張竦的是非曲直,只說身為人下者,須揣摩上意。我兒啊,你性子魯莽,短於人事。這揣摩上意,你怕是做不到了。”
潘鳳聽父親說到這兒,忙不迭地點頭。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心裡沒那麼多的彎彎繞繞,也確實不是曲辭阿諛的人。
“論親近,你與巫羅比肩,但遜於李進;論武藝,你在巫羅之下,更不用提那李進;論處事,你更是一無是處。”
越聽父親分析,潘鳳越覺得無力,最後乾脆道:“阿翁你就直接告訴我,我該怎麼做!”
潘醫匠也確實對自己兒子的情商沒什麼期待了,他道:“將‘小大王’當做是你阿翁我,尊敬他;將‘小大王’當做是你姐姐,親近他;將‘小大王’當做是你弟弟,愛護他。”
“阿翁?姐姐?弟弟?”
“明白了嗎?”
“不明白!”
“你只管照做就行!”
“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