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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其他的,便是天崩地裂,日月顛覆,與我又有何干?”
邀雨閉上眼,因為冷,又向子墨身邊靠了靠,“你不是在嗎?做了節度使,咱們在北魏碰頭不是一樣嗎?難不成你還以為這世上有誰能傷了我?你就讓我去吧——”
子墨感覺她身上的寒氣,便抬手摟住她的肩,“雨兒,你究竟為何要參與到這混沌之中?憑你我之能,找一處無人之地,我們可以不問世俗,逍遙度日的。”
邀雨抬起頭,眸中帶著不甘與憤怒,“然後呢?一輩子揹著妖女的惡名?一輩子都是爹爹和哥哥們的掣肘?憑什麼?如若不能自由自在地活著,那麼找一處無人之地又與住在地宮有何分別?”
子墨聞言心中刺痛,眼中一抹寂寞之色掠過,被他低眸掩去。沒有區別嗎?那個地宮,她花了十年才走出來,好不容易重見天日。自己卻出於私心,依舊像另一副枷鎖一樣緊緊捆著她,不放她飛,不准她跑。
明知這不是她想要的,卻總怕她受傷。可骨子裡,是否是怕她離去後那無邊的長夜寂寞?罷了,罷了,便依她一次,否則子墨會嫌惡自己至極。
子墨終究無力地嘆了口氣,“我會看著秦忠志安排你的事,若我覺得有不妥的地方,就算捆了你,我也不會讓你出仇池半步。”
邀雨方才的怒意瞬間消散,用頭抵在子墨的胸口無聲地笑了,輕輕頷首,“我會小心行事的。”
子墨知道自己多半是被這丫頭哄騙了。他低下頭,用下巴抵在邀雨的頭頂上,輕輕蹭著,“你啊,若真懂得什麼是小心行事,怕是天狗要食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