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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是因為瀲灩的死祭要到了,總覺得心神不寧。”嬴風說著,手指不自覺地敲打桌面。
劉義隆知道此時勸解對嬴風沒用,故而撇開此事不提。
贏風道,“皇上讓你入魏和談之事我聽說了,我會與你同往。”
劉義隆只“嗯”了一聲,便不再多言,兩人只品著茶,聽著外間碧淵的琴聲。
足足一個時辰後,劉義隆才起身離開。
他走之後,嬴風索性換到外間聽曲。
碧淵一首接一首地彈著。直到暮色遲遲,才收了手,含情脈脈地道,“郎君今日怎如此好的興致?”語間眼波流轉,隱了些不易察覺的喜色。
嬴風不答她,其實他也答不上來。怎會如此好的興致呢?
不過一個時辰前,他還心浮氣躁,甚至用瀲灩的死祭來當幌子。怎麼此時,卻覺得清風愜意,心中滿是期許呢?難不成只是因著,蓬萊宴上,又能見到她了嗎?
碧淵見嬴風無意答話,知趣地不再追問。而是轉了個話頭道,“此番郎君又想化做何人?”
嬴風一時竟猶豫了,幻化成誰的臉,才會討她喜歡?
思前想後,也沒個結論,最後嬴風只得道,“隨便找張俊俏的臉即可。”
碧淵輕點螓首,“好,碧淵這就去為郎君準備。請郎君三日後再來,讓我為郎君易容。”說完香袖翻轉,抱起古琴進了裡間,身姿輕盈,翩若驚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