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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銀河,又像朝天噴出一路璀璨閃爍的雷霆與閃電。
曲折的飄帶閃爍著多變的型狀,最後消散在空中。
第一抹陽光從天際轉來,兩大部隊分開,俄羅斯人帶著他們所有的行李跟隨索羅沃夫西遷,而我們帶著其他吵吵鬧鬧的外國人,順著黑龍江公路朝東南走,前往入海口,與寧遠號航母匯合。
劉硯在車裡寫幾行日記,摸摸躺在床上,枕著自己大腿的蒙烽的頭。
“冷。”
蒙烽道。
劉硯蹙眉道:“不舒服麼?感冒了?”
蒙烽翻了個身,道:“不知道……”
劉硯倏然緊張起來:“坐起來,我看看。”
蒙烽:“讓我睡會兒。”
劉硯說:“待會再睡……蒙烽?”
他讓蒙烽坐起,塞了根體溫計在他腋下,扯起他的背心,仔細端詳後背。
先前被安德烈抽破的肌膚傷口已經癒合,還結了痂,與普通的傷口沒有什麼不同。
“不應該啊……”劉硯下車讓賴傑過來看。
蒙烽睡得十分毛躁,像只冬眠被叫醒的狗熊,不耐煩地坐著,賴傑與劉硯看了一會,賴傑說:“沒感染上,蒙烽,你不舒服?”
劉硯測了體溫,38度,隨手甩了溫度計,賴傑說:“吃點感冒藥,可能是著涼了。回去讓航母上的醫生看看。”
“特種兵還會生病?”
劉硯嘴角抽搐。
“哎。”
賴傑道:“特種兵也是人,當然會生病,小病多的人的不生大病,體質好的偶爾來一次,勢頭兇猛。”
蒙烽不安分地動了動,像個生病的小孩。
劉硯隨手翻過一頁日記本,塗塗畫畫:“你記得高三暑假補習那會,發的高燒嗎。”
蒙烽打了個噴嚏,悶聲道:“嗯,打完籃球賽,回宿舍洗了個涼水澡,當晚燒到四十多度。”
劉硯莞爾道:“我還揹著你這大個子下樓去打吊針……”
“別提了。”
蒙烽沒好氣道:“還不是你說什麼只能贏不能輸……整個班裡就我一個在搶籃板,傳球給你,三分又射不中……害我整個人都虛脫了。”
劉硯:“誰說沒有中,我起碼進了一個三分球!”
蒙烽道:“不中的更多好嗎?!你一失手我就得去搶籃板,下來都差點休克了……回來大家都在說你帥,投中一個三分球,老子拼死拼活沒人來表揚幾句……連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