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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車上還不到一個日軍小隊,挑釁的日兵很快都被機槍點殺,有幾個日兵看上去還是孩子。餘怒未消計程車兵們圍向那幾輛傷兵車,掀開篷布往裡看著。
佔彪在後面喊了一聲讓大郅不要讓士兵亂來。可士兵們發現車裡有一個日本女兵,胳膊上戴著紅十字袖章,看來是個護士。幾個士兵一把就把她拽了下來,幾下子就把她衣服扒光了推倒在地。
車廂裡傳來一個鬼子傷兵聲嘶力竭的喊聲,好像不讓傷害那個護士。其實士兵們並沒想咋樣,只是想羞辱一下總姦汙中國婦女的日軍,讓他們知道自己國家女人被欺負的感覺。那個日本護士全身赤裸躺在地上,捂著下身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這時佔彪走過來喝了一句:“別鬧了!”接著佔彪對士兵們說:“鬼子和我們的區別就是他們是畜牲我們是人,都回去吧。”說著,揀起一條毯子扔在那護士身上說了句:“滾回去!”
那護士睜開眼睛感激地望著佔彪的背影,拼命地複誦著“滾回去”的讀音。
轉過身的佔彪邊往回走邊說:“孃老子的,小日本的女人和小孩都敢來中國撒野……”
第三路的成義來電報了,是小蝶發過來的,這邊是小玉收的。她們在電文後面都有一兩句自創的電文,說著自己的悄悄話,如果日軍截獲了電文想破譯,這後幾句話就成了費盡他們心機的干擾。
成義彙報,車隊已開過建德離金華不遠了,還說看到遠處的日軍飛機在空投彈藥箱。看來是被佔彪逼的。
佔彪很擔心第三路的行動,因為他們很容易與日軍相遇,所以他派了謀略過人還能說點日語的成義帶隊。成義自然安排隋濤和自己排計程車兵換上了日軍的服裝,自己當上了日軍中尉,但他沒讓柱子排換裝而是雪藏在一個車廂裡,以便一旦突然遇到國軍時方便出頭。
快到晚上時成義來電:“跟上一條大尾巴,12個方盒子。是打是甩?”
佔彪回了一句讓發報的小玉摸不到頭腦的話:“祝賀擴編!”
一小時後,成義來電:“擴編完畢,金銀不缺。”
原來成義率車隊開往按第三戰區指定的一個村鎮,一個小時前還發電核實了一下,沒想到車到鎮邊時發現已被日軍佔領了,村莊裡滿是日軍部隊,村邊公路上還停著一長列帶篷卡車。這時如果掉頭或者停車日軍一問話肯定會露餡,成義決定大膽地向前開,日軍怎麼也不會想到國軍敢往他們槍口上撞吧。
成義的八輛車大大方方地緊貼著日軍的車隊開了過去,但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