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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酒。”張寬仁也不客氣,伸手接過來。

太陽西下,一個胖乎乎的中年人走進巷子的陰影中。掌櫃看見來人,不等他吩咐,自覺把酒和鹹菜放在靠邊的桌子上。

張寬仁等那個胖子坐下,自己端著酒壺走過去,“王堂主,從未沒想到你與我有相同的口味。”他蠕動嘴唇,說出只容兩個人聽見的聲音。

“你使了什麼花招,讓郎中如此信任你,竟然把我的身份也告訴了你。”王中坤眼皮都不抬,自顧自的夾菜斟酒。

“這家的酒不錯,從不摻水,他家的鹹菜更是一絕。我在這裡至少遇見過你三次,但從未想到你是同道。”

“不,我們雖有一點共同愛好,但我們不是同道。”王中坤自始至終沒有正眼看張寬仁,“我們是亡命之徒,而你們是惜命之人。”

張寬仁坐在他同一張桌子邊,“家父的管束很嚴,我進城的機會不多,這一次郎中特地讓我來見你。”

“你為什麼會聽郎中的?”王中坤自斟自飲,譏笑了一聲,“難道小郎中會比祖師更讓你折服。”

張寬仁沒有急於回答他。他夾了一筷子鹹菜放進嘴裡,咀嚼了很久,彷彿在細細品嚐其中的每一絲味道。此行肩負重任,鄭晟請他來說服王中坤。

兩個月前,楊奇奉命重返袁州城,以彌勒教香主親隨的身份再次拜見王中坤。但結果很不好,王中坤拒絕與鄭晟合作。他不提供金錢,不提供情報,拒絕與羅霄山中的彌勒教殘部建立聯絡。

張寬仁回憶與彭瑩玉的幾次相處,“祖師高高在上,他每次見到我說話都很隨和,但我們知道他是不容忤逆的人物。他用溫和的語氣對我下達命令,忘了我們是獨特的一派。”

“而郎中,”他端著酒杯,目光投射在渾濁的酒裡,“他不夠成熟,是與我一樣的年輕人。走在他的身邊,我是被需要的。你知道,被需要不是一種虛幻的感覺,那是實實在在的地位。”

“不要為自己的膽怯找藉口。”王中坤哼了一聲,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他臉上的肥肉僵硬著,濁酒一杯接著一杯倒入咽喉,猶如他藏在袖口中凌厲的短刀。

“有些人,只要與他相處十天,共做一件事,就知道他是值得追隨的。還有些人,就算你看著他打下了半個天下,”張寬仁把酒杯緩慢的傾斜,酒水成細流流入胸口,惡毒的言語從他嘴裡說出來顯得很溫和,“也能知道他遲早會把那半個天下敗掉。”

王中坤把酒杯重重的敲擊在破舊的桌板上,猛然站起身來。這是在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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