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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下令停下來。
剛才那個千夫長又回來了,催馬來到滿都拉圖對面,臉色鐵青呵斥:“滿都拉圖,你想做什麼,找死嗎?”
他身後的蒙古騎兵拉開弓弦,烏黑的箭頭直指向滿都拉圖,只有一聲令下,瞬間便可以把滿都拉圖射成馬蜂窩。
滿都拉圖絲毫不怵,在馬上揚起眉頭,“我有緊急軍情要稟告王爺。”
“王爺正在指揮大軍渡江,沒有空閒見你。”
滿都拉圖聽見這番話,提起韁繩催馬上前,“大軍不能渡江,我要見王爺。”他嗓子裡的聲音都變了。
“不能渡江?留在袁州等死嗎?”千夫長冷笑一聲,他舉起右手,聲音陰森森的,“軍法無情,你要是再敢往前一步,莫要怪我手下無情了。”
滿都拉圖不敢再動,他知道千夫長敢做這樣的事情。
正在此時,從中軍方向來了七八個騎兵,為首的是個色目人,滿臉大鬍子,一雙藍色的眼睛裡面透著狡黠,正是阿布拉欣。
“不要動手,不要動手,”阿布拉欣一路喊著催馬跑過來,臉上堆著討好的笑容,“兩位大人息怒,王爺有令,召見滿都拉圖大人。”他奉佛家奴的命令前來向威順王寬撤不花稟告羅霄山裡的戰局,沒想到幾天下來,憑藉他察言觀色的本事和三寸不爛之舌得到寬撤不花的賞識,被留下來成了中軍的隨從。
人氣不順的時候,最煩身邊的人說話犯忌諱,但又不能容忍原本說話正常的人忽然變冷淡。這二十多天來,寬撤不花身邊的幕僚和隨從沒有一個未遭呵斥的,唯有阿布拉欣說話最中聽,深得寬撤不花的喜愛。
現在阿布拉欣已經把出山時鄭晟對他說過的話忘記的一乾二淨,攀上威順王這棵大樹,他如果還為紅巾軍當奸細,那真是腦袋被驢踢了。至於鄭晟有什麼手段來制衡他,那就等鄭晟把那些手段拿出來再說吧。
他不僅說話順這寬撤不花的心意,憑藉這張嘴,中軍上上下下就沒幾個人會討厭他。他話裡把滿都拉圖和千夫長都捧得高高在上,傳達王爺的命令。
官兵在羅霄山裡打了敗仗,士卒憂心江北的家人,心裡都窩著氣,那千夫長朝阿布拉欣揮舞了馬鞭子致意,也不擺好臉色,揮手領著騎兵退去。
“走吧。”阿布拉欣朝滿都拉圖揮手。
兩人並肩騎行往江岸走。想到一會面見寬撤不花時該怎麼措辭,滿都拉圖小聲向阿布拉欣打聽:“剛才那水戰,打敗了賊兵嗎?”
“賊兵敗了,”阿布拉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