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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果我們不能共同合力對付蒙古人,未來再有禍事,就是我們咎由自取。”
項普略鬆了口氣,四個人坐在這裡聊了半個時辰,他想說的話始終開口,還是鄭晟自己先說了出來。他主動請纓,進了鄭晟的帳篷說不出話來。在他看來,師父、鄒普勝和項普天太過分了,紅巾軍在羅霄山裡做出了巨大的犧牲,牽制了中原幾乎所有的官兵,才會有彌勒教舉事如烈火燎原。
“師父要回江西。”
“我也很想師父。”鄭晟指著他面前的乳酪,“味道真的很不錯,這小色目人還是有點本事。他來自大都,他的父親是個賭鬼,輸光了錢被人打死了,他的母親在大都靠給人家洗衣服為生。他告訴我,大都有許多窮困的蒙古人,在草原遭了災逃荒來大都,後來都餓死在那裡了。”
項普略往嘴裡放了一勺乳酪,不知道鄭晟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我想說無論是什麼人,我們聖教說人生而平等,色目人也一樣。”鄭晟想了想,“在戰場上俘獲的人除外,他們是有價格的。”
“不要再說什麼聖教,”項普略暴躁起來,“我們起兵是為了驅走韃子。”
“是的,我們是要驅走韃子,但你可以去問問師父和鄒普勝,問問他們有多少豪強富戶投靠了義軍,沒有!”鄭晟搖著頭,“彌勒教的旗幟舉起來就放不下去,就像我的聖教,舉起旗子來再放下,身邊的人就散了。”
他已經說的很清楚,項普略明白了,聖教看似脫胎於彌勒教,其實完全不同。山民不出因為拜彌勒佛想往生淨土才在戰場那麼勇猛的,紅巾軍士卒不是因為祈求天下淨土才能保持良好的軍紀。聖教弟子親如兄弟姐妹,這是一種自豪感,成為聖教信徒的自豪感。他已經無法罷手。
彌勒教必須回頭,只靠拜神佛只能吸引一部分最窮困的流民,地主豪強是不相信那一套的。聖教也要變,但根基不會變,鄭晟不是無緣無故的收一個色目人在身邊為隨從。但彌勒教需要變的東西更多,這是目前“彭黨”弟子不願意接受的。
“我不會放棄南昌!”鄭晟再次提到另一個問題,“五天後,我會向南昌進軍。”他需要五天來準攻打南昌的糧食。
項普略粗聲粗氣的說話:“你說過你承認武昌城裡的皇帝,他讓項普天掌管江西。”
“不要以為自稱皇帝了,就可以號令天下,要說皇帝,大都裡也有一個,說話比武昌城裡的那個管用,淮西很快也會有一個,你們會各自為戰,然後一個個被大都裡的那個擊敗。”鄭晟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