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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死在戰場。
周才德目光一刻不松的聚集在戰場,用帶有疑問的語氣道:“將軍,我們可以攻入城內了,對吧?”
紅巾軍在那片亂石堆裡已經戰鬥了兩天,輪換下來的兵馬傷亡越來越小。他跟在張寬仁身邊,感覺打仗是如此簡單,戰場到處都是蛛絲馬跡可以判斷出戰局的變化。
周才德對身邊這個喜歡穿白衣服的年輕人充滿了欽佩,讓人有舉重若輕的感覺。
“嗯,但太早進城有可能差會被趕出來,”張寬仁指向倒塌的城牆,“那裡是適合我們的戰場,城頭的弓箭手沒辦法覆蓋這麼遠,而且官兵的騎兵不能在那裡馳騁。”
“宗主說,”周才德偷看了一眼張寬仁的臉色,“我們要儘快攻入南昌,不能落在倪文俊後面。”
“我們不會落在場倪文俊後面,”張寬仁臉上浮出自信的笑容,“如果強攻士卒損失太大。從羅霄山裡出來的老兵是紅巾軍的根基,死一個都很可惜。”他是明尊弟子,才加入紅巾軍不足三個月,也會憐惜紅巾軍中山民和彌勒教信徒的死活。他就是這種人。
“我們會在這裡磨掉官兵計程車氣,直到他們沒有戰鬥的勇氣時,再去收割他們的性命,就像農夫收割田裡的穀子一樣簡單。”張寬仁永遠都是一副鎮定自若、寵辱不驚的模樣。
兩人正在閒聊間,一個斥候百夫長從楓樹林後面轉過來,“報!倪元帥今日突然驅趕士卒猛攻西門,義軍士卒在頂著巨石衝鋒,有士卒害怕不敢登城,倪元帥已經在陣前斬殺了百人。”
張寬仁的眉頭微微一皺,尚未等他開口,周才德忍不住罵道:“這個殘暴之徒。”
江西“彭黨”弟子與倪文俊的矛盾已經半公開了,如今只是彭瑩玉憑藉自己的威望壓下來了。倪文俊曾經頂撞過彭瑩玉,周才德對他沒什麼好顏色。
鄒普勝想在彭黨弟子中脫穎而出,在利用倪文俊與況普天和項普略鬥,自己躲在幕後操縱。
張寬仁對此不置評論,吩咐斥候:“去,繼續探倪元帥的動向。”
“遵命!”斥候百夫長離去。
張寬仁和倪文俊在同一塊戰場,彼此都不敢輕視對方。能在長江水戰中擊潰南征元軍主力,攻下武昌城的武將,絕對不止是殘暴。
隨後的兩個時辰,去西門外戰場打探的斥候不斷往返,他們被倪文俊殘暴的指揮方式鎮住了。
紅巾軍從來不這樣打仗,紅巾軍不把士卒當牲畜看,聖教信徒從不朝宗主下跪時起,就不比別人低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