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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是自己人。
看這些人把手裡的兵器再次扔下,對自己沒有任何畏懼,迫不及待的又去做那猥瑣之事,性子緩和如張寬仁也按捺不住了。
小鷹感覺到主人的怒氣,他兄弟二人自幼陪在張寬仁沈斌,非常瞭解主人的心思,催馬上前喝道:“住手!”
他揚起馬鞭狠狠的抽在一個士卒的後背上:“江北義軍都是你這種無賴之徒嗎?”
走到近處看的清楚,那些橫躺在地面死去的人和被按在地上的女人都是南人。在張寬仁身邊耳須目染,小鷹對這種敗壞軍紀的行徑恨之入骨,這一鞭子抽的力道十足。
漢子們又不敢動彈了,看看來的這股紅巾軍的氣勢,一個光頭站出來行禮:“拜見大人,我們奉倪元帥的命令進城,元帥答應我們屠城。”
“屠城?”張寬仁臉色鐵青。看來那個城內流傳的訊息不是空穴來風,他用鞭稍指著地面的屍體,道:“他們都是漢人,現在這座城是紅巾軍的了,除非彭祖師下令,否則除了蒙古人,你們不能隨意殺任何一人。”
江北義軍和紅巾軍的矛盾是擺在明處的,他剛剛在府衙大開殺戒,今日見到太多讓他噁心的事情。
光頭單膝跪地強辯道:“除了蒙古人,色目人也要死,我們殺的人是色目人家的奴僕。”
色目人的奴僕也算是色目人嗎?
“敢在城內隨意殺人者,按紅巾軍的軍令,斬!”張寬仁聲音硬起來,“你們走吧,我今日已經殺了太多的人,不想再對同伴下手。”
身後傳來拔刀的聲音,小鷹故意抽出半截長刀。
光頭漢子從地上爬起來,領著部下落荒而逃。
火光依舊閃耀,不遠處的地方又傳來慘叫聲。張寬仁明白了,這不是這幾個士卒的自己敢做的事情,這是倪文俊的命令。
他在馬上深深的吸了口氣,明顯是倪文俊和江北義軍損失不小,讓紅巾軍撿了個便宜,心中有怨氣,想發洩出來。要麼讓這北城的人遭受一場劫難,維持義軍表面的和睦;要麼冒著與倪文俊衝突的危險,把紅巾軍調入北城。
宗主為了維護南派彌勒教的不分裂,連南昌城都能放棄。這是比在戰場兩軍廝殺更難做出的決定。這天下每天都在死人,幾個月前義軍與盜賊是難分彼此。這城裡的人死活與他沒有關係,但他的每個決定都關係他在宗主心中的地位。
宗主?張寬仁想到鄭晟,如果鄭晟在這裡會怎麼做。毫無疑問,以宗主眼裡容不下沙子的性格,絕對不會容許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