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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北城外的戰場上想起集結士卒的號角聲,江北義軍重新組織好佇列,向南昌城進發。騎著快馬的號令兵帶著狂熱的情緒呼喊:“攻入南昌城,誰敢攔在前面就殺了誰,這座城至少有一半是我們的。”
前面的同伴從城內退出來,後續計程車卒正拔出腰刀前行。
倪文俊吃不了這個虧,哪怕與張寬仁翻臉,他也不能容忍被趕出南昌城。地面的血還沒有乾涸,士卒們還沒從殺戮的情緒中解脫出來,瘋狂的主帥通常能帶出瘋狂計程車卒。
“元帥,元帥,這是要做什麼?”一個臉色淡黃的年輕人來到中軍。
倪文俊看見來人,喝道:“陳友諒,你來的正好,張寬仁佔了便宜還不讓我大軍進城,難道這南昌城是他獨自攻下來的?”
陳友諒陰著臉,見倪文俊情緒正在亢奮中,道:“元帥不是真想攻打南昌城吧,不如請彭祖師過來評理。”
倪文俊露出不屑的表情:“彭祖師評理,他能有什麼作用。”
“元帥,”陳友諒露出沉痛的神色,“我大軍這兩天拼死血戰,損失不小,再與以逸待勞的紅巾軍對壘,只怕凶多吉少。還有,周才德率騎兵正在返回南昌城的路上,一旦開戰我們要腹背受敵啊。”
“啊,”倪文俊猛的一拍腦門,真是被氣糊塗了,他怎麼把身後的騎兵給忘了。
陳友諒趁熱打鐵,單膝跪地道:“末將願意進城與張寬仁交涉,為元帥討回公道。元帥在派人去請彭祖師來,主持公道。”
“你去見張寬仁?”倪文俊很看重自己這個能幹的部下,“莫不要被他下了毒手。”
陳友諒笑道:“有元帥在城外大軍坐鎮,諒他不敢。”他表現的自信滿滿,讓倪文俊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