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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了兵器,色目商人忽然放棄了抵抗,各自拿著錢財來府衙請罪。但是……,”他扭頭看了一眼王文才,“大軍在攻打廣州時傷亡不小,軍中有人認為不能輕易放過這些色目人。”
他只管打仗,這種事情本該是王文才做主。但王文才的意思色目人既然已經投降了,就不能再隨意殺戮他們。
廣州能有今日的繁榮,一半的功勞要落到這些色目商人身上。他們把漢人的貨物販賣的南洋乃至歐羅巴,又從海外帶來了各種奇巧之物。這刀子揮出去了,再想讓這些人留在這裡販貨物就難了。
鄭晟想到南昌城,張寬仁在那裡遇見了同樣的問題。
他留穆爾西在身邊是讓部下不要像殺蒙古人那樣對色目人無差別的屠殺。但是,廣州城裡的色目人與南昌城的不同,他們是在戰場對抗過紅巾軍的。
“當然要殺!”鄭晟掰開手指頭,“殺一半人太多,就殺三成吧!”
輕飄飄的一句話,決定了近萬人的生死。
於少澤也沒想到鄭晟一開口要殺這多人。
“所有曾經與官府關係密切的,出過許多錢募集守城士卒的,都不能留!”鄭晟板著臉,“殺光男人,留下女人和孩子,沒收他們的家產。”
王文才半天沒說話,鄭晟做出了決定,他只有執行。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鄭晟的決定做的更好:“留下女人,可是,為什麼要留下孩子,孩子會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