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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他那一次從溫湯鎮逃出來一樣,有時候姐姐說服不了他,他直著脖子:“我不去籌建水師。”
“你必須去,否則就回家待著去。”於鳳聰發怒了:“水師可以從海路威脅福建、浙江乃至中原腹地,海路將是聖教的財富之源。你是於家的少爺,我的弟弟,不能在腦子裡只想著像一個莽夫一樣的衝鋒。如果你像參與北伐,籌建水師是你唯一的機會。”
於少澤腦袋縮了回去,姐姐發怒的模樣太可怕了。
於鳳聰道:“回去吧,早點做準備,估計五六天後宗主會下達命令,我已經替你在宗主面前答應了。”
“姐姐,你……,”於少澤氣結。他現在沒有地方可以逃了。
於少澤走出宗主府時,天已經很晚了。
鄭晟還沒有回來。丁才正在前面的院子裡統計紅巾軍收支,他是鄭晟名副其實的大管家。
他沒有向任何人打招呼,領著八個親兵離去,那個領著他過來的於少傑沒有再出現。他還年輕,姐姐武斷的為他做主,但也默默的為他擋了無數風雨。
紅巾軍的家業變大以後,內部與在羅霄山裡不一樣了。彌勒教軍會因為“彭黨”弟子不能齊心而分崩離析,那麼聖教也有這個危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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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衙。
大門口掛著明亮的燈籠。
對著正門的大堂空無一人,南邊的廂房的窗戶上倒映著幾個人影。
鄭晟斜靠在椅子上,長長的睫毛下一雙眼睛閃著精光,沒有半點疲憊之態。
他對面坐著一個年輕的儒生,侃侃而談了半天,同樣也很精神,道:“在舉事之前,聖教是個好稱謂,但現在已經不合適了,這會讓出許多有見識的人聞而遠之。”
陪在一邊聽的王文才和周光聽了這等大逆不道的話,已經見怪不怪了。儒生好做驚人之語,今日這人比這更惡劣的話說過不少。當著鄭晟的面把彭祖師狠狠的奚落了一番。他兩人都認為這儒生想以這些話引起鄭晟的重視,從而在紅巾軍中謀取一官半職,現在看來他成功了。鄭晟聽的認真,連回家都忘了。
這個李瑋是新加入聖教的儒生,在贛州利用聖教的教義鼓動百姓和流民搶奪了當地豪強的家產和土地,並私自把幾個作惡的豪強審判後斬首。事情傳到鄭晟耳朵裡後,立刻下令把他召集到廣州。
王文才剛開始會錯了鄭晟的意思,命兵丁去把李瑋押送到廣州,以為鄭晟要尋他的罪過,沒想到鄭晟找這個李瑋是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