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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留在南線戰場沒有動後,鄭晟對東北方向放了一百個心。
明尊弟子的精銳和原留守武功山的紅巾軍士卒同時被調遣往南線筆架山一帶,過慣了緊巴巴的日子,他現在只覺得手裡的兵力前所未有的寬裕。
七八日後,紅巾軍各路將軍奉命趕來教宗府。
毛大、彭文彬等人見面時都瘦了一圈,但精神煥發。這半年裡,紅巾軍持續不斷的對官兵在山裡設立的營地進行騷擾,八成的戰事都發生在晚上,所以官兵和義軍都難得睡個安穩覺。
明尊弟子紅巾軍駐紮的離老營最近,張寬仁最先來到這裡,首次與各位頭領見面,如當初的於少澤一樣,也有諸般不適應。
毛大無論在哪裡都是大嗓門,彭文彬則是陰陰的,讓人難以接近。只有出身彌勒教的周才德能與他交流。但在鄭晟面前,所有人都表現的恭敬有加。
護教武士前日在山裡打了一頭野豬,圈養著等到今天才殺了。秦管家指揮幾個漢子點燃柴火燉了一整天,才把粗糙的野豬肉燉爛。
白天,各自統領聚集在教宗府稟告最近的戰果和官兵的調動情況。王中坤帶來了彌勒教密黨送來的訊息,江南和江北的彌勒教信徒相約在八月十五中秋節那日舉事。算一算沒多少日子了,鄭晟召集諸位統領過來,就是準備籌劃一場大的戰事,一掃這半年被壓制的憋屈。
夜晚月色下,鄭晟與諸位頭領一起喝酒吃肉。山裡糧食短缺,教宗府也不敢用粟米釀酒,他們喝的是山民用果子發酵製造的酸酒。
聖教裡沒有等級觀念,彭文彬有時候帶頭與鄭晟開幾句玩笑,讓各位統領很放鬆。唯一讓大家覺得難以忍受的就是山裡的秋蚊子,一口叮下去就是個大包,侍衛點了十幾把艾草火把煙燻也沒起什麼作用。
這樣的場面很快拉近了張寬仁與幾位頭領之間的距離,酸酒口感很差,散發著酸腐的氣息,他初時無法入口,喝到最後也就麻木了。
鄭晟酒量很好,帶耐不住所有人都來了敬他。他來者不拒,喝的月過頭頂時,已是酩酊大醉。
張寬仁也迷糊了,再次端起瓷碗歪歪斜斜走到鄭晟面前,“宗主,我們認識多年,我張寬仁一輩子沒佩服過什麼人,唯有宗主這樣的人物,為天下南人不惜身,雖然有我不認同的地方,但值得我追隨一生。”
“其實,沒有我們南人也能驅走韃子,”鄭晟端起酒碗,一小半的酒水灑在地上。他打了個酒嗝,“這幾天,我一直在想,如果僅僅是要驅走將韃子,漢人根本不需要我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