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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嗎?於鳳聰微微有點心中苦澀,那是她選中的男人。心懷天下的男人讓人仰慕,但也不會把一個女人放在心窩裡。鄭晟答應過她,今生不再另娶。但不懷疑夫君會信守承諾,但宗主必須要有子嗣,義子再多,不過是掛在牆上給人看的畫,做不得真的。
“無需多說,你去吧。”她不容置疑的揮揮手。
於少傑從地上爬起來,牽著馬往黑暗中走去。他敢冒一次險勸阻夫人,但不敢冒第二次險。
親兵衛繼續前行,他們將在黎明之前到達小高莊,在那裡休整兩個時辰,再繼續往廣德進發。不用擔心他們會迷路,這支隊伍裡有經驗豐富的獵手,還有軍中最頂尖的斥候。
隊伍走到不快,沒人想在黑暗中墜入道邊的泥溝裡。
冬天還沒有遠去,寒夜裡道邊的水溝裡結上了冰。寒氣穿過於鳳聰的裘衣,如果能躺在溫暖的被窩裡,誰願意在寒冷的夜晚在夜晚行軍。她有些無奈的想,“如果我有個兒子,何必這麼幸苦。”
她走出了溫湯鎮,要陪著選中她的那個男人去走遍天下,所以無處不是戰場。
眼下天啟軍中彌勒教的勢力盤根錯節。所謂的中立派與彌勒教也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秦十一曾是周子旺的家人。張寬仁想中立,可明教的信徒一向把彌勒教當做盟友。也許,只有那個彭懷玉例外,但他粗魯且不聰明。於少澤打仗不差於張寬仁,但被逼迫的只能去統領水師。在天下紛爭時,水師能做什麼?誰能記得水師的戰功?
狂熱的教徒們只懂得破壞,不知道治理。彭懷玉想在江南推行天啟在湖廣的策略,這是在自尋死路。
她一定要把張世策拉進天啟軍,為於家,也為了天啟軍,希望宗主能夠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