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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如此,”何梁宇接著說,“但這位女性身上是否具有這種可能性?如果沒有,
我認為還有一類人可以做到,
那就是仵作。”何梁宇曾是這一行的從業者,
對此自然十分了解。除了我之外,
謝絮兒和小洛都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師父沒有多言,
示意我隨他一同離開了解剖室。
後續的工作可以由謝絮兒她們來完成,
我預感師父稍後會交給我其他任務,
或是與我分享他的看法。
我們找到了謝絮兒,
她當時還在處理男性遺體。
事實上,
正是謝絮兒負責了男性遺體的驗證工作。
提起無頭人存活的話題,
謝絮兒點頭道:“我們年輕時曾遇到過一個無頭老太婆殺害了四名女高中生的案件,
沒想到如今又遇到了一個無頭女性。但從案件分析來看,
兩者的情況完全不同。我剛才檢查了男性遺體手上的纖維……”
對比兩位女死者的脖頸,
我們發現了明顯的掐扼痕跡,
這無疑證實了她們的死因。
然而,
新的問題隨之而來:無頭女屍如何能夠重新站起?從科學的角度來看,
這似乎難以解釋,
除非她生前遭受了某種未知的干預。但若從仵作的角度出發,
情況或許有所不同。
“我更傾向於後者。”我沉思著說,
“但這個人是否早已預知了這起兇案?或者僅僅是偶然目擊?他這樣做的動機是什麼?是否與屋主有深仇大恨?”
“這些疑點,
就需要你們刑警來揭開了。”謝絮兒說道,
“首先,
從死者的身份入手,
男死者的身份應該不難確定,
但兩位女死者的身份則需要更多努力。”
她的話提醒了我,
如果女死者是男死者偶然遇到的,
即便我們確認了男死者的身份,
找到女死者的身份也非易事。
我們需要依據男死者的行蹤來進一步調查。
我和師父來到技術科,
黃馨正忙碌著處理此事。“根據民政局和戶籍所的資訊,
男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