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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後邊傳來。
“生氣了?”
黑著臉,擰著眉,撇著嘴,翻著白眼,還大言不慚地回一句,“好著呢!!”
後面又問了,“好你怎麼不看我一眼?”
吳所畏張開嘴,恨不得啃下一塊牆皮來。
“懶得瞅你!不待見你!”
說完,整個人像被攤煎餅一樣地翻了一個兒,睡袍不知扭了幾道彎,只剩一根帶子綁在腰上,胸口大敞。池騁的視線炙烤著這片區域,大手撫了上去,同樣是胸肌,池騁的強韌結實,吳所畏的則柔韌而富有彈性,揉弄起來手感極好。
“你甭給我來這套。”吳所畏強扭著池騁的手腕。
池騁銜住吳所畏的一片薄唇,哼道,“你就吃這套,我為什麼不能來?”
吳所畏呼粗重的喘息聲全都撲進了池騁嘴裡。
“池騁,我特麼膈應你!”
池騁把吳所畏的兩個手腕攥在一起舉過頭頂,舌頭從鎖骨滑到腋下,將腋毛打溼,下流的用牙齒扯拽,舌尖鑽入毛孔中肆虐。吳所畏脖頸上揚,難耐的喘息聲夾雜著凌亂的咒罵,縈繞在耳邊甚是撩人。
“全身上下沒有一塊不騷的肉。”池騁給的評語。
吳所畏俊臉爆紅,剛要強辯,嘴被堵住了。
也許是前段時間嚴重缺“愛”,這一晚吳所畏不知被玩射了幾次,臨睡前眼角都是溼的。池騁知道他心裡還有氣,輕揉著他的腦門兒說:“誰都可以生我的氣,就你不能。”
吳所畏迷迷瞪瞪地回斥一句,“為什麼?”
沉默了許久,池騁才開口。
“因為只有你生氣,我才會著急。我應了你的,必然會做到。”
可惜,池騁說出這話的時候,吳所畏已經睡著了。
久違的同床共枕,相擁而眠。
小醋包看了一宿的限制級表演,這會兒也消化得差不多了,晃了晃尾巴從床頭櫃溜下來,找了個縫鑽進去,尖腦袋貼在吳所畏腦門兒上,無聲無息地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