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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這仨字還有啥?
嘿嘿一笑,故意問:“你咋猜的?”
吳所畏以為池騁會自然而然地接一句,因為我滿腦子都是你的大蛋蛋,結果池騁只是很平靜地告訴他,“瞎猜的。”
一股涼風吹進了吳所畏的心窩。
他不死心,半個身子都壓到池騁身上,斗膽叫一聲,“乾爹!”
一記淫棍砸在池騁頭上,差點兒把他砸暈了。
側頭吼一聲,“你丫找死吧?”
其實池騁想說,你丫是不是想讓我跟你玩命啊?這個稱呼能瞎叫麼?知不知道叫完了後果多嚴重?我他媽捅爛你的心都有了,讓你丫跟我發騷!
吳所畏被這一聲吼逼退三尺,心裡還挺不服氣的。
你以為我樂意這麼叫你啊?給你丫抬輩兒你還不樂意了!下回直接叫你孫子,孫子!
吳所畏沒好氣地轉過身,不搭理池騁了。
過了半個多鐘頭,吳所畏心裡的火去得差不多了,突然想起一件事,又轉過身朝池騁問:“嘿,你睡著了麼?”
池騁能睡得著麼?那聲“乾爹”還在耳朵邊兒盤旋著呢。
“我問你哈!”吳所畏這次挺正經的,“你說怎麼整一個男的?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指的是什麼方面?精神還是肉體?”
吳所畏說,“肉體,就是讓他極度痛苦,但又不會危害到他的生命,整完之後還像正常人一樣,不缺胳膊不短腿兒的。”
“那就用刑。”池騁說。
吳所畏心裡一陣陣發緊,“怎麼用?”
“夾棍夾兆,尿道插鋼絲兒,烙鐵爆菊花心……”
池騁說得不痛不癢,吳所畏聽得膽戰心驚,忙打斷池騁,“別,這些忒血腥了,有沒有輕一點兒的?”
“輕一點兒的……”池騁琢磨了一下,“那就電棒吧。”
吳所畏貌似在黃片兒裡經常見到這玩意兒,皺皺眉說,“會不會適得其反啊?我看有些人用著還挺爽的呢。”
“你說的那是按摩棒。”池騁的眼珠紅得有些不正常,“我說的是電棒。”
“有什麼不一樣麼?”吳所畏面露疑感之色,“不都是通電的麼?”
池騁的手指在床單上摳出一個深窩兒,幽幽地說:“電流不一樣。”
吳所畏明白了,電棒的電流更強。
“那會不會被電死?被電的時候有多痛苦?”
池騁的呼吸起伏很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