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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在後面。
“昨晚誰讓你睡我床上的?”冷聲質問。
郭城宇走到姜小帥面前,和他湊得特近,說話聲音很輕,就像蒲公英的毛兒吹到了耳朵上。
“我起得比你早,你怎麼知道我睡在你床上?”
姜小帥喉嚨一緊,眼神依舊黑幽幽的,可裡面有了淡淡的光亮。
“因為你自帶一股暗騷味兒,大爺我一早起來就聞到了。”
郭城宇的鼻尖頂上姜小帥的額頭,喉結就在他的面前滾動著。
“大爺你鼻子夠‘靈’的,昨晚往我懷裡扎的時候都沒聞到,等我走了倒聞出來了。難不成你的鼻子也和你的心一樣,愛跟我兜圈子?”
姜小帥欺身向前,猛地在郭城宇喉結上咬了一口。
郭城宇發出痛苦又甜蜜的一聲嘶吼。
姜小帥伺機從郭城宇懷裡溜走,一路狂奔,一邊跑一邊毫無形象地大笑,就像郭城宇不在時,姜小帥對吳所畏露出的那種笑容。
“不跟你丫兜兩圈,怎麼把你那蜂窩煤似的心眼子堵嚴實了?”
喊完,跑得更歡實了。
看著姜小帥在園子裡撒歡,郭城宇眼睛裡那幾根紅血絲兒都笑沒了。
比起姜小帥,吳所畏可真是苦逼多了。
他們臥室有一個繩子編織的搖籃,是為了滿足“池冠希”的拍攝癖好特意設計的。昨晚池騁把吳所畏運回來,就把他放到搖籃裡睡。
吳所畏開始覺得挺舒服,搖晃得特美。後來越睡越累,感覺繩子兜不住自個兒似的,最後難受得醒過來,發現搖籃就剩四根繩兒了,下面的網兜全讓油騁剪了。他就像一頭豬一樣,被扒個精光,四腳朝天,吊在兩個架子上。
“你要幹嘛?”吳所畏緊張地看著池騁。
池騁耍著刀片兒,“宰你。”
說完,刀片兒在吳所畏屁股上刮蹭幾下,吳所畏嚇得臀部亂顫,帶給他極大的視覺刺激。
池騁把兩個活動的鐵架朝兩側拉開,吳所畏被繩子綁縛的四肢立刻向兩倒拉伸,擺出一個難堪的大字。
池騁又拿起相機。
吳所畏漲紅著臉一個勁地哀求,“別拍,別拍,太寒磣了。”
“你還知道害臊了?”池騁陰測測地笑,“你不知道吧,你每天晚上都睡成這副德行。昨晚我把你從診所的床上抱回來,你的腿比現在劈得還大。”
吳所畏囁嚅著說不出話來。
池騁又說,“就你這副睡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