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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畏不是故意勾搭池騁的,因為他身上打著泡沫,沒法把衣服披上。而且他想看看池騁是怎麼修的,下次水管再壞了就可以自食其力了。
正想著,水放開了,水溫又恢復到了舒適的狀態。
吳所畏看了池騁一眼,想說什麼沒說出來。
池騁把他按到水下,若無其事的給他搓頭髮洗屁股。
吳所畏緊繃繃的肌肉突然就鬆弛下來,果然,汪碩還是高估他了,七天?這才第三天,池騁就這麼輕而易舉的原諒他了。
心裡有種莫名的酸澀。
池騁以為吳所畏還在計較那一巴掌,於是揉了揉他的臀瓣,沉聲問道:“還疼麼?”
吳所畏彆扭的回了句,“早就不疼了。”
池騁沒再說什麼。
吳所畏突然開口,“你怎麼不問問我那天為什麼跑到郭城宇那?”
池騁沉默。
吳所畏又說,“你為什麼不和我發火?不把我趕走或是寒磣我一頓?”
池騁完全把吳所畏的質問當成了撒嬌,他以為吳所畏僅僅是想聽他說一句“我捨不得”或是“我心疼”之類的。因為說不出口,於是直接用行動來證明,親吻揉舔,搓頂蹭含……
吳所畏發現,池騁對他真的是足夠縱容,足夠淡定,無論發生什麼事,都可以三緘其口,一根JB解決所有問題。
臨睡前,池騁發現吳所畏的嘴角是上揚的,但又不像在笑。
“怎麼還不睡?”池騁託著吳所畏的臉頰。
吳所畏把頭扭向池騁,目光爍爍。
“我在向你話嘮的樣子。”
池騁當即回了句,“汪碩找過你了?”
已經七年了,僅憑一個“話嘮”就能想到對方,這種可怕的默契,讓吳所畏不得不相信汪碩的話全是真的。
“我已經跟你說過了。”池騁的話撂的相當乾脆,“我念念不忘的僅僅是事件,而不是人。如果我不喜歡你,我現在就可以把你踢出門外,沒有任何理由。”
池騁說了這麼所,吳所畏就聽見倆字——喜歡。
好像,真的沒聽池騁說過“愛”這個字。
“我相信你。”
吳所畏笑了笑,一條胳膊勾住池騁的脖子,繼續幹。
……
其後的幾天,池騁發現吳所畏變了。
他不再賴床,不在需要池騁的大手貼到屁股上才罵罵咧咧的起來,而是精神抖擻的從床上一躍而起;他不在摳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