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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所畏在路上還美不滋的,結果一回到家裡,越想越不是味兒,一個人站在視窗前朝外望,居然有點兒惆悵了。
我師父一定在慘叫吧?
他一定特恨我吧?
正想著,屁股上突然傳來一陣鈍痛,吳所畏嗷地跳了起來,轉過身怒視著池騁。
“打我幹嘛?”
池騁深篷的目光注視著他,“想什麼呢?”
吳所畏悶悶地回了句,“瞎想。”
“是逍想還是瞎想?”
吳所畏吐字清晰地說:“瞎想。”
“逍想?”
“瞎想。”
“逍想?”
“瞎,x-i-a-xia!”
有時候,逗吳所畏是池騁的一大樂事。
吳所畏前一刻鐘還能腦袋靈活地暗算著別人,下一刻鐘馬上變成那個死腦筋兒。池騁明顯是故意的,他還一個勁地‘一聲xia’,二聲‘xia’,三聲‘xia’,四聲‘xia’”。
最後把池騁的耳朵狠擰了兩圈,語氣挺橫,“記住沒有?”
池騁沒說話,伸出三個手指。
吳所畏定定地對著池騁的手指看了片刻,心中陡然一寒,手從池騁耳朵上迅速撤離一百八十度急轉身,剛跨出一步,衣領讓人拽住,雙腳在地板上磨出尖銳的刺響兒,腳後跟挪回原位。
“三天。”池騁提醒。
“你記性怎麼這麼好?”
池騁說:“不是我記性好,是你那小騷樣兒在我腦袋裡裝三天了,壓根就沒走過。”
吳所畏拿起癢癢抓在池騁腦袋上砸了一記。
“這回走了沒?”
池騁看出來了,這孩子純粹就是活膩歪了。
一邊拖著吳所畏往臥室走,池騁一邊說:“你不在的這幾天,我把臥室重新裝修了一下。”
吳所畏有種不祥的預感。
“裝修成什麼樣了?”
池騁說:“只是換了桌布。”
吳所畏大鬆一口氣,他以為又有什麼變態的玩意兒弄進他倆的小淫窩了。
結果,推開門之後,吳所畏僵愣在原地。
不僅沒有東西搬進去,而且很多東西都搬出去了。
整間屋子顯得真敞亮啊,像是四間屋子那麼大。
為毛?
因為桌布都換成鏡子了,連屋頂都不例外。
吳所畏扭頭要跑,門被池騁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