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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甭倒了,我不喝。”
池騁又坐了回來。
爺倆兒對話沒有任何鋪墊,單刀直入,池遠端問:“你想過你們兩個的將來麼?年輕時的胡作非為那叫風流,一輩子專注於此那叫傻逼。你現在不走尋常路有人捧有人炒,等你四五十歲膝下無子,你看看誰還敢誇你。”
池騁淡淡回道:“要是一輩子都能操我想操的,當傻逼我也認了。”
池遠端目露惱色,但為了談話繼續進行,他還是壓住了心中的怒氣。
“你以為你對他的熱度能維持多少年?等到他人到中年,面板鬆弛,身材走形,你看看你還敢說這番話麼!”
“如果我能把自個修煉成為老炮王,我就有本事把他培養成老妖精。”
池遠端氣得臉都青了,“你是拿我跟你談話當練嘴皮子玩麼?”
“是您覺得我在鬧著玩。”
“你有什麼能力讓我相信你說的這些話都能實現?”
池騁反問:“您敢讓我驗證麼?”
池遠端怒瞪了池騁好久,池騁一直在沉默不語地抽著自個的煙,氣氛緊張到了極點。池遠端如若掀桌走人,父子倆就算正式撕破臉了,鍾文玉也會知道這件事,家裡會有很長一段時間的消沉。
最終,池遠端還是忍下來了。
“我認為一個家長能做到我這份上已經很了不起了,物品尊重你的這份感情,但我絕不接受。我現在只想問你,你有沒有和他分手的可能性?只要你說有,我就給你足夠的時間讓你解決這個問題。一個月,半年,甚至一年時間都可以,在這段期間我絕不插手你們的事情。”
池騁沒說話。
“到底有沒有這種可能性?”池遠端再次逼問。
池騁捻滅菸頭,沉睿的視線投向池遠端。
“除非他爸媽復活。”
說完這話,池騁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披在肩上轉身走人。
池遠端一直盯著池騁的身影消失在門口。
……
吳所畏叼著煙站在門檻上,看著院子裡那顆大杏樹。
又到了香白杏即將成熟的季節,滿樹的香白杏把枝頭都壓完了,風一吹能聽到枝頭不堪重負的咔咔聲。吳所畏想起小的時候,他騎在吳爸的脖子上摘杏,摘到好的就偷偷裝進衣兜,摘到爛的就塞進吳爸嘴裡。
好像就是昨天發生的事,一轉眼都二十多年了。
一直到現在,吳所畏都覺得吳媽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