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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騁火速趕到家中,這麼晚了池遠端還沒有回來,池騁徑直地走到那間臥室門口,門還是鎖著的,依舊能聽到裡面有輕微的動靜。
池騁二話不說,一腳踹開了門。
一隻面目猙獰的小狗被拴在櫃子腿兒上,正在上躥下跳,被打碎的花瓶碎片還在地上散佈著沒有來得及收拾。小狗看到池騁就開始瘋狂地撲咬,和池遠端中午描述的情形完全一致。
池騁若不是足夠了解池遠端,真的會誤以為自個兒錯怪了他。
他定定地看著床欄杆上那一道道清晰的劃痕,想到白天聽到的那一陣陣異常的動靜,心中懊悔不已。
池騁甚至可以想象到吳所畏那些掙扎的動作和表情,一定是焦灼、痛苦、無助的。一定苦苦哀求著自個兒能推開門,看到被綁在床上,全身上下遍佈著傷痕的他。
池騁像一顆釘子釘在門口,對自個的心進行最苛刻的拷問和懲罰。
許久過後,他撥了池遠端的號碼。
電話是池遠端的秘書接聽的。
“您好,池秘書長正在會見重要客人,如有急事,可以告訴我,我稍後進行轉達。”
池騁冷峻的臉上罩了一層冰霜。
“你幫我轉達他,讓他好自為之。”
“這……”
池騁沒再多說什麼,直接掛了電話。
那邊的秘書接完電話,面色凝重地走進房間,池遠端正注視著醫生給吳所畏上藥。
秘書靜靜地走了過去,附在池遠端耳邊說了什麼。池遠端臉色變了變,跟著秘書走了出去。
“他都說什麼了?”池遠端朝秘書問。
秘書略顯為難的說:“他就說了一句話。”
“什麼?”
“他……他讓您好自為之。”
池遠端鐵青著臉,張口就是倆字。
“畜生!”
不過,總攻大人的父親就是總攻大人的父親,回到房間之後,沒事人一樣的詢問醫生情況,一副關懷病人的和藹面孔。
“除了腳踝部位韌帶拉傷,其餘都是皮外傷,養幾天就好了。”
池遠端語氣平和地朝醫生說:“麻煩你了,這麼晚還跑一趟。”
“您太客氣了,應該的,應該的。”
醫生和秘書全出去之後,房間裡就剩下池遠端和吳所畏兩個人。
吳所畏懇求池遠端,“叔叔,求求您了,您把我放了吧!我們公司剛接了一個大專案,沒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