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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迫她深陷。
“你別這樣,梁靖川。”許昭意閉著眼睛微啜,眸底全是被他折騰出來的霧氣,軟在他手上。
梁靖川捏住她的下巴,粗礪的指腹覆蓋在她唇上,自左而右碾壓而過,“那你想換種方式?”
許昭意眸底泛著折騰後的霧氣,視線迷瀅,怔怔地看著他利落的五官輪廓。往下是他微滾的喉結,往上是他湛黑沉冷的眼,平靜到漫無邊際,但暗流湧動。
他似笑非笑地審視著她殷紅的唇,視線直白到冒犯。
換種方式的含義,昭然若揭。
“不要。”許昭意接受不來,面容有些失色,一個勁兒地搖頭,聲音都在顫,“我不想,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梁靖川倏地笑了聲,也不知道什麼意味,就壓著她的唇吻下來,也沒再強迫她。
許昭意略鬆了口氣。
她其實有點怕他是認真的。梁靖川這人平時對她千依百順,但在情-事上,從來生不出多少耐性和體諒。就算不能迎合,也最好順服點,任他施為,不然手段只會更加刁鑽,她愈發生死不能。
而且她現在安全期,其實不必用這樣的方式。
說起來,在她十八歲生日後,已經過去半年了。不知道出於什麼緣故,明明每次翻著花樣,將她往死裡折騰,但他始終點到為止。
胡思亂想間,許昭意只覺腿側被他冰涼的手指颳了下,閉著眼睛,微啜著氣偏開脖頸。
處境壓根沒好到那兒去,周身冷肅化為一簇簇烈火,牽引著清醒意識沉浮,燒到絞纏。許昭意原本打算問出口的“你為什麼不碰我”,變成了輾轉討饒和難以啟齒的綿軟腔調,最後抵住上顎,一個字都問不出口。
許昭意徹底不想搞清楚了。
她怕自己被他搞死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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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冬日有點冷。
灰濛濛的天氣將明未明,黎明來得遲,伴隨著鵝毛大雪,鋪天蓋地地簌簌下落,壓在了屋頂樹梢和寬闊的馬路上。聖誕節的清晨,降下了燕京今冬的第一場雪。
許昭意被他折騰得沒睡好,但受生物鐘的影響,過了五點半準時醒過來,然後鬱悶地抱著薄被在床上滾了滾。
枕邊的溫度很涼,身側空無一人。
許昭意抬手搭在額頭上,恍惚了好一陣。如果不是她現在不著寸縷,所有衣物都散落在地,身前腿側全是他進犯後的痕跡,她幾乎要認為昨晚是在做夢。
她磨蹭了會兒,揉亂了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