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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卷字畫,提著一籠八哥穿過後院,問:“秦淮河水路封了麼?”
雲起道:“朝西水道走,那處我留了個門。”
蘇婉容點了點頭,面帶憂色,將狗兒提了,甩進馬車內。
“你不用走。”
拓跋鋒忽道:“在這兒住著吧,明天大軍進城,不會來蔣府。”
蘇婉容瞥了拓跋鋒一眼,漫不經心道:“當年私造聖旨,送燕王出京你們還記得麼?”
“師孃不走?你道朱四會容得下一個隨時能私傳聖旨的人留在京城裡?”
蘇婉容溫柔笑道:“這次是必須得走了。”
蘇婉容將字畫,票據等一束,攏作包袱,掖起兩角,又揀出幾張銀票遞給拓跋鋒。
“喏。”
蘇婉容笑道:“大年夜的,師兄弟忙活一晚上也累得很了,鋒兒領著雲兒,門口麵攤上買兩碗麵吃。明兒麻煩事還多呢。”
拓跋鋒愕然,雲起笑道:“謝師孃。”
“以後……”蘇婉容攏著袖,站在後院外,安靜看著漫天飄雪,交代道:“雲兒,師父和師孃走了,錦衣衛一脈,便沒人再能幫得了你。”
雲起心中一凜,躬身道:“師孃放心去罷。”
蘇婉容那話聲如在夢中,喃喃道:“你與鋒兒相依為命這許多年,以後也得彼此護持,朱四那廝並非易相與之輩,不可恃寵而驕。”
“是。”
“更得提防功高震主,知道麼?”
雲起與拓跋鋒答道:“徒兒明白。”
蘇婉容悠悠嘆了口氣,道:“師孃的戲唱完了,退了,徐雲起正使,拓跋將軍,蘇婉容敬祝二位武運昌隆,當謹記造福黎民百姓。”
說畢蘇婉容轉身盈盈一福,拓跋鋒忙拉著雲起跪下,恭恭敬敬磕了三個頭,蘇婉容上了馬車,一振韁繩離去。
“別磕了,師孃走了。”
雲起善意地提醒道。
拓跋鋒低聲道:“再磕幾個……心裡堵得慌。”
雲起嘴角抽搐,問:“又不是見不著了,以後去看她就是。”
又見拓跋鋒眼角竟是帶著淚,雲起這下倒是駭了,忙安慰道:“別難過,師哥,走,事兒都辦完了,吃麵去。”
拓跋鋒抹了把淚,道:“拿這玩意買面,只怕找不開,都給你了。”
把蘇婉容給的銀票交到雲起手裡。
雲起笑道:“師哥真好,嗯這算咱倆一起的,我先收著……唷,有五張,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