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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追溯到盤古開天地起,看得人頭腦發脹。手頭這篇卻難得的沒以聖人之言開口,寫的乃是兗州水利開發。
開頭分析兗州河道情況,中間寫的是近百年兗州水利的發展,文章末尾畫龍點睛,提出了河道開發的想法。言之有物,字字璣珠,通篇下來,沒半句廢話。
陸錚翻到末尾,看見落款,道,“這裴晏安還不錯,是個實幹的。”
謀士立馬道,“主公英明!這裴晏安的確是難得的人才,主公今日得閒,不如見一見。”
陸錚本想應,又想起自己今日還有事,便道,“算了,下回一起見吧,也不急於一時。”說罷,又翻了剩下的幾篇文章,俱還算合他眼緣,點了其中幾名,便算看過了。
在衙署處理了一上午的正事,陸錚才回太守府,行至離正院尚有一半的路,忽的聽見一陣哭聲。
他微微皺眉,走過去,見侄兒陸承坐在樹上,嗚嗚咽咽的,哭得好不可憐。
陸錚看了片刻,出聲,“陸承……”
本來哭得十分投入的陸承嚇得差點滾下來,好不容易坐穩了,才有空往下看,這一看,把自己嚇壞了,就要往下蹦,跳下來後,磕磕巴巴喊,“二——二叔……”
陸錚沒責怪他,問,“哭什麼?”
陸承本以為叫二叔看見自己這個哭哭啼啼的樣子,定要捱罵了,卻沒想二叔非但沒罵他,反而語氣還很平和,鼓起勇氣道,“我——今日是我的生辰……”
他說完一半,陸錚便懂了。
陸承是過繼的孩子,肖夫人寵他,但十分忌諱的就是一點,讓他和從前的事情沾上一點邊。就說生辰,陸承是冬天生的,但肖夫人改了他的生辰,讓他隨了長子陸宵的生辰。自然不允許他過自己的生辰,但小孩子麼,少年心性,本該全家慶祝的生辰,冷冷清清的,不免就委屈了。
陸承說完了,見二叔沒接話,又恐他生氣,忙道,“二叔,我不是怪祖母,我就是想吃壽麵……我不敢在東院說,他們肯定會跟祖母說,又要惹得祖母不高興。”
陸錚回神,拍拍面前小蘿蔔頭的腦袋,道,“跟我走。”
陸承對自己這位二叔,一貫是又敬又怕,還有些慕孺之情,立馬就追上去了,小心翼翼問,“二叔帶我去做什麼?”
陸錚隨口道。“帶你去看妹妹。”
陸承高興壞了,追在陸錚身後,一步不落的,叔侄二人很快到了正院。
青娘見到陸承,還笑眯眯喊他,陸承亦態度很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