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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
知知此前也知道了些,陸錚走也就是這幾日了,並不驚訝,或是失落,抬手替陸錚理了理衣襟,面上盈著笑,道,“知道夫君要走,我便叫人做了幾套裡衣鞋襪,今日剛送來,夫君明日帶上。出門在外,不比在家裡,我曉得夫君不怕吃苦,但為人妻子的,總是會心疼自家郎君的——”
話說一半,手被陸錚握住了,他道,“你也心疼我麼?”
知知忍不住輕輕抬起眉梢,乜了男人一眼,笑著道,“你是我的夫君,我自然心疼。”
陸錚低低一笑,道,“有你這句話,我便是爬,也要爬回廣牧來。”
待知知瞪他,便收起笑,正色道,“你安心在家,我都安排好了,我將張猛留下,給你使,有任何事,你吩咐他便是。”
幾年前的張猛還是個憨厚少年,如今早已成為陸錚手下一名悍將,但這名悍將上戰場的機會並不多,曉得他的威名的,多是兗州陸家軍的人。但雖名聲不顯,張猛的本事,在整個陸家軍內,都是數一數二的。
他將此人留下,又做了萬全的準備,即便是有人趁他不在,攻廣牧,張猛都能帶著陸家家眷全身而退。這是他留下的後手,失了廣牧,大不了重新再搶,皆不是什麼無可挽回的事。
他給張猛唯一的死命令,便是守住陸家一家家眷的安穩。
其餘的,都可以等他回來了再說。
次日,陸錚帶兵出征,知知送他出府。
陸錚依舊一襲玄色大麾,揚風獵獵,硬朗面上兇狠冷厲,唯獨望向身後的知知時,還帶了一絲柔情。
知知雙手端放在身前,她今日亦穿的正式,整個人更顯端莊,她微微揚聲,“願夫君一路平安,旗開得勝!”
陸錚心中一顫,驀地摟住她,在知知肩窩處深吸一口氣,軟香隨之沁入鼻。雖萬般不捨,仍微微退開一步,神色堅定,“你和孩子,要好好的等我回來。”
陸錚當日便帶兵出了廣牧,直奔豫州而去。
豫州與兗州相鄰,互為鄰里,得知陸錚意在豫州和徐州後,管鶴雲做足了功課,將豫州的輿圖和戰報一一取來。
半月後,大軍至豫州留縣,在這裡,遭遇了陳氏一族的軍隊。
“領兵之人為陳氏次子陳釗,”管鶴雲此番隨軍出征,還是第一次做起了謀士的本職,很快便將敵方情況摸清了,道,“其人好大喜功,為人傲氣,不如其兄沉穩,但十分善戰。主公可使計激怒他,再——”
他話未說完,陸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