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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物色人選。”
說罷,便告辭,出了院子,便看見院外不遠處站了個纖細的人,正翹首盼著。
莫名的,陸錚心頭一暖,方才在母親那裡諸多煩心事也拋之腦後,疾步上前,看著妻子急促的步子衝自己而來,心頭微喜。
他面上平靜,“怎的來了?”
知知細細打量男人神色,見他還算平靜,才安心道,“我做了好吃的,怕涼了,便來等你。”
這話一聽便是瞎話,陸錚卻也不計較。
兩人回到寢房,知知比起平日,更溫柔體貼。
兩人本正值新婚,陸錚亦是素了多年,頭次開葷,見妻子這樣體貼,盈盈笑臉,自然意動。
不多時,便熄了燭,帳內一片春意。
次日,知知醒來,揉著酸澀不已的腰,趴在被褥上紅著臉回憶昨日榻上粗蠻的某人,不由得低聲哀嘆,果然欠了的都是要換的啊……
這日之後,肖夫人果然沒再提過繼一事,陸錚卻越發的忙了。
廖指揮使一走,衛所諸事便落到陸錚身上,且入春後,蠻族人又開始有小動作。
鄖陽郡雖不算大郡,但在整個兗州,皆佔著舉足輕重的位置,端是看只鄖陽一處設了衛所,也能隙些端倪。鄖陽在兗州的西北角,北接幷州,南連雍地,偏生這兩州皆不太平,時有異族舉兵,偶或入了鄖陽,便有的陸錚忙活了。
陸錚端坐大帳,低頭細看地形圖,眉心蹙起。
不等他開口,百戶李多便扯著嗓子嚷,“這些蠻子發什麼瘋?以前沒見他們這麼不怕死過!”
陸錚只一擺手,低聲道,“的確不對勁,讓人把訊息報給郡尉。旁的事,便與我們無關了,守好西北便可,其餘不必多言。”
陸錚親點了幾百人,一身盔甲,策馬行軍衛所西北角。
兩軍交戰,刀戟相交,兩方頓時打成一片,陸錚抬手,砍下一人頭顱,血頓時濺了他一身。
他素來悍勇,同趙千戶的作風迥異,他一向衝在最前面,無需什麼激奮人心的口號,士兵皆受其鼓舞,越戰越勇。
張猛便是其中之一,他生來神力,且年輕氣盛,正是無所畏懼的時候,手握著不大趁手的大刀,撲上前去,身旁的敵軍避其鋒芒,紛紛閃避。
就一個錯眼的功夫,這憨漢子便深入敵方,一柄大刀舞得虎虎生威。蠻族大將阿蘇那見此情景,心中大恨,怒喝一聲,策馬衝向張猛,張猛卻不畏懼,初生牛犢不怕虎,提著大刀衝上前,雙手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