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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侍從。
看來,他還是低估了陳書的狠辣程度。
多想無益,黑衣少年,也就是從遠迫使自己的思緒重新轉到面前的困境上,畢竟只有活著,想做什麼事才有可能。
只是眼下傷口太多,他一時也分不清是哪裡疼痛,他的行囊也被沖走,裡面的藥粉也不知道飄向了何處,唯一剩下的就是自己緊握在手裡用來反抗的匕首,還有······
從遠試探地摸向自己的脖頸,在順著頸間的絲線摸到那塊熟悉的銀環的時候才鬆了一口氣,還好,它還在。
唯二還算幸運的是,他身上的血腥味已經被長河沖淡,暫時也還算安全。
確認完了如今的情況,從遠思考片刻還是選擇盤膝坐下,閉目修煉,和之前嘗試過無數次的結果一樣,他的身體已經儲存不了一點靈力了,這對於他現在的處境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
嘗試無果的從遠無奈睜開了雙眼,就在他睜眼的瞬間,視野中突然闖入一個毛色雪白的兔子蹲在距他不遠處的岸邊喝水。
從遠看著體態還算肥美的兔子,肚子不爭氣地叫了一聲,隨後默默攥緊了手中的匕首。
就在從遠抬手想要將兔子一擊致命的瞬間,不遠處的草叢中突然冒出一道閃電般的遊蛇,直奔岸邊喝水的兔子,千鈞一髮之際,從遠手中的匕首稍稍偏移了一點角度。
“咻!”
“噗嗤!”
破空聲和匕首扎進肉體的聲音相繼響起,腦袋被匕首深深扎進土裡的遊蛇狠勁掙扎了幾下,很快就不再動彈了。
眼看著遊蛇已經悄無聲息,從遠起身走了幾步,一把拔開深深扎進泥土裡的匕首,連帶的還有被貫穿腦袋的遊蛇。
事情發展得很順利,只是······
從遠看著自己腳邊還在喝水的兔子微微皺起了眉頭,按理說兔子身邊有任何聲響不是早就已經逃跑了嗎?可是這隻兔子身邊發生了這麼多事怎麼還是不動?難道是耳朵聽不見?
這樣想著,從遠慢慢向那隻兔子伸出了另一隻空閒的手,聽不見正好,助他裹腹一頓吧。
然而,就在他的左手將要抓住兔子的耳朵的時候,腦海中突然福至心靈地閃過什麼,想要抓住兔子耳朵的手就這樣僵在了半空中。
不對,若是耳聾,這隻兔子怎麼可能生活在落日森林的內部還能能長到這麼大,應該早就被吃了。
想到這裡,從遠深深地看了一眼還在喝水的兔子,隨後轉身回到自己剛才的位置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