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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一種本能。壓根就不存在任何的困難,很快的,潰兵們顧不上□□百姓了,而是改為四處逃竄,但即便如此,他們也跑不過水兵們。這個水兵記載了自己平時常做的負重跑訓練,他們經常要揹負四十斤的重量進行越野跑,而此時沒有負重,唯獨的重量就是身穿的胸甲和頭盔,加在一起不過是十七八斤,簡直可以說是身輕如燕了。
他們毫不費力地就追上了那些沿著官道往前逃跑的潰兵,並且殺掉了不少,雖然其中有些兵還沒來得及劫掠這個村莊,但水兵堅信,若是被他跑到下個村莊去,他是一定會作惡的,因此他半點都沒有不忍,反而感到保護了百姓們的滿足。
主要的困難,其實不在於殺敵,而在於和當地百姓的溝通,這個水兵是之江人,泉州的百姓們也不會說官話,在船上他就反覆地學會了幾句本地的土話,‘我是六姐的兵’,‘不要跪,不殺人’,‘回家關好門’,但或許是因為緊張,他的口音不好,百姓們聽不太懂,到最後他們這些外地的兵便只好喊起來,‘azoo’!‘azoo’!而本地的百姓,便一下安定了下來,順著他們的手勢回到自己的院子裡,由那些會說本地話的十八芝老鄉上岸來做嚮導,進一步尋找上岸的水師潰兵。
這一天的軍事,就這樣過去了,到了晚上,他們還問百姓們買菜來炒著吃,炊事兵也上岸來做飯,他們這些兵士找了一天的潰兵,個個都殺了幾個人,也有些人受了輕傷,軍醫便上岸來給他們包紮,並且記錄了體溫。當天晚上,海面上燈籠點點,都在不斷的移動,哨聲、潮水聲和槳聲混在一塊,第二天早上起來,他們便收到了訊息:福建水師有幾艘船乘夜跑掉了,剩下的船膽子小,沒有跑出去。
接下來便是一段很長的戰略相持期,在這水兵的描述中,水師每晚不是有船‘反正’,就是有船往外跑,海戰的情況是再沒有過了,他們清掃了潰兵之後,第二天便在村子裡駐紮了下來,立刻開班教百姓們拼音,並且檢視了耕地,要改種土豆。總之每天忙的都不是一個士兵該做的事,如此到了第七天,水師射箭傳書,集中了剩下的力量,分為三條路,想要從中切斷這條突入陸上的人馬和船上的聯絡,並且聯合泉州城的守軍,派了精兵來劫殺上岸的這支水兵。
雖然前面的敘述也無疑誇大了買活軍的勇猛,但最讓葉仲韶和沈君庸反感的還是接下來的部分,水兵說,本地的百姓們一看到船隻的動向,便立刻前來示警,讓他們儘快逃走,並表示願意用生命為他們爭取時間。雙方不由發生了爭執,最後還是水兵們守在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