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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看見總統的眼神，老壇立刻一個激靈跪了下去，一副小的也有罪的語氣交代道，“回總統大人，是、是四姨太把人送來的。”
四姨太，那便是地上那位的妹妹了。還真是……一家人啊。
孤櫟寒稍稍側眸，寒眸瞥向地上的人。
不知道什麼時候，史椿已經停止了慘叫，喉嚨被扼住發不出聲音似的，壯如牛的身體縮在地板上，渾身抖成篩子。
他在表演著什麼啞劇，一會閉著眼睛扒開自己的衣服用力摳心口，一會忽然瞪大眼睛手指死抓地板……
那副樣子，簡直叫人想不起來這個人不久前在這兒高高階著外空軍首將風光的模樣了。
孤諾安也沒想到，季歆歆才被帶回來一天，就發生這樣的事情。
想了想，他走到孤櫟寒旁邊低聲說，“父親大人，既然已經知道是誰做的，要不要把阿閆執行長叫回來”
阿閆執行長方才被指派回去調查這個了。
孤櫟寒慢慢牽起嘴角，掀眸望了眼總統府的方向，神色漫不經心的，“不用，我倒想看看，裡面能扯出多少人。”
聽完父親大人的話，孤諾安心下微驚。
父親這話的意思，難道這件事還有別的人伸出手了嗎？
一個無名無分且來歷不明的小女孩罷了，怎麼就值得勞動這麼些人迫不及待痛下殺手
孤櫟寒只消看他一眼就知道長子心裡想了些什麼，他根本沒那個心思跟長子解釋，卻對艾薩格說。
“薩格，你不是一直想用軍方高層做什麼醫學實驗麼？這個，加上府裡那個，便賞給你。”
府裡那個，是指四姨太嗎？
艾薩格立馬撕開透明人包裝，跳著腳跑到前面，臉上是控制不住的激昂亢奮，“大人，爸爸您的意思是，史椿和四姨太隨我處置是嗎”
孤櫟寒丟給他一個出息的眼神，算是預設了。
他就知道，大人還是記得他的好艾薩格還要再瘋狂對總統大人示意。
季歆歆動了動身子，換了個姿勢窩在粑粑懷裡，用軟綿綿的嗓音問艾薩格，“怪蜀黍，你要做什麼醫學實驗吖”
怪蜀黍“……”我怎麼就是怪蜀黍了
因著話題提到了醫學上，艾薩格懶得跟小毛娃計較，一臉跟你說了你也不懂的表情道，“你懂什麼是醫學嗎？”心裡補了句小屁孩。
季歆歆眨巴眨巴黑葡萄大眼睛，忽然咧嘴笑了，開心地說，“歆歆剛剛把獸獸弟弟治好了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