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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放任他們的相處,是雙向試探。”阿閆頓時便明白了其中的深意,坐在副駕駛看了眼已經看不見影子的車,回身低聲請示道,“上次屬下早早回府清查,天牢那邊還沒有梳理一遍,要查嗎?”
“嗯。”孤櫟寒淡淡表示同意,漂亮的鳳眸微閃,說,“查一查。”
正要談及此次出來的公務時,孤櫟寒忽然緊緊抿住殷色唇角。
下一秒,男人完美的假寐側顏無端端的,泛起蒼白,神色涼薄的眉梢狠狠一抽,大手驀地撫上了左邊心臟的位置。
“大人,您怎麼了?”藉著詢問指示的回身動作,阿閆清楚看見總統大人霎時變得很是難看的臉色,立即喝令司機靠邊停車。
他們的車子這會兒已經開到了超高速路段,其實規定上是不允許停車的。
但,印著總統府標識的車,別說靠邊停了,就算大大方方橫停在大路中央,也是沒人敢說半句不妥的。
司機反應還算快,也沒問多餘的廢話,幾秒鐘便就地剎車。
車還沒停穩,阿閆已經開啟車門跳下副駕,眨眼間鑽進了後座。
距離這麼近了,阿閆執行長才看的一清二楚。
孤櫟寒靠坐在自動調溫的座椅上,呼吸藏著隱隱壓抑的急促,胸口劇烈起伏。
像是在承受什麼巨大的痛苦一般,男人質地精良的黑色襯衫全被汗水浸透了。
看見這個情況,阿閆深深皺了眉心。總統大人的心絞痛又發作了。
這個情況以往出現過很多次,連艾薩格醫生也束手無策,他更是什麼都做不了。
不知過了多久,孤櫟寒的呼吸漸漸趨向平穩。
他俊美無儔的臉龐雪一樣的白,又深吸幾口氣,才慢慢放下了摁著胸口的大手。
阿閆沉默著開啟旁邊的小冰箱,把準備好的水遞給總統大人,“大人,先喝點水。”
平常發病過後的這時候,孤櫟寒必是要來一杯酒水的。
可想起這些天小傢伙頻頻搶走他的酒,在他耳邊唸經似的叨叨叨飲酒傷身,孤櫟寒竟也沒要求換成酒水,接過那瓶白水慢慢吞了兩口。
直到這時,阿閆方才面色擔憂地發出聲音,“大人,您最近幾天有發作嗎?”
孤櫟寒細長勻稱的五指捏著水瓶,唇色冷淡,沒有說話。
看他這個反應,阿閆也猜不準大人這怪症病情是惡化了還是怎麼樣。
車廂裡就這麼安靜了下來,等不知第幾輛車子連個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