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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傻子。所以,乖,來好好給她們認個錯。”
他話音一落,廖三把牌位放在單凝面前。
金在睿翹著腿,笑道:“來,一人先磕十個響頭吧,為你當三兒造的孽。”
單凝從來沒被他這麼折辱過,哪怕金萌萌沒了,這個男人哀痛一段時間就那麼過去。沒想到關夜雪一死,他瘋成這樣。
單凝小姐脾氣上來:“我是三兒,你呢,你這個出軌的渣男。”
金在睿說:“嗯,罵得真動聽,磕吧。要老子教你?”
單凝其實有點害怕,她忍著屈辱,對金萌萌的牌位磕頭。
金在睿嘆氣:“不夠有誠意啊。”
下一刻,單凝感覺自己頭髮被人抓住,男人壓住她腦袋,狠狠往地上一砸。單凝慘叫一聲,聽見他溫柔的語調:“來,跟著我說,萌萌,大伯母對不起你,大伯母心腸歹毒害了你。”
單凝額頭上血流如注。
“乖,說啊。”
單凝哭著說:“萌、萌……大伯母對不起你,大伯母心腸歹毒害了你。”
“很好。”
金在睿笑著,拽住她轉了個向,“現在看著夜雪。說,你會如她所願,給她女兒一個公道。”
單凝滿臉是血,又被金在睿壓下去,狠狠磕了一個頭。她頭暈眼花,狼狽不堪,鮮血摻雜著淚水和血水,還有暈花的妝容,再無半點昔日高高在上金家大夫人的模樣。她終於明白當初自己冷眼看著關夜雪失去女兒,痛苦無助時的感受。
她哭著把金在睿教她的話說了。
金在睿笑了一聲,鬆開手,任由單凝癱在地上,像灘爛泥:“嘖。”
廖三連忙遞上帕子,金在睿接過來,沒有立刻擦手,他蹲下,靠近單凝,低聲說:“寶貝兒,別害怕,我怎麼捨得弄死你呢,你早這樣乖乖認錯,哪裡會受這麼多苦。夜雪還在一旁看著,我得讓她如願,送你進監獄才行。”
單凝哭得撕心裂肺,當初金在睿為了自己,冷暴力待關夜雪時自己有多快意和得意,現在就有多後悔。
金在睿就是個活脫脫的人渣!
黑色皮鞋從她身邊走過去,擦了手的帕子飄落,單凝聽他漫不經心地說:“走,去會會那位周律師,我倒要看看,我要動的人,他有什麼本事保得住。”
覃櫻不知道這場較量已經徹底拉開序幕,她兜裡揣著結婚的小紅本,拖著行李箱準備搬家。
八月的夏天,上午的陽光都帶著灼人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