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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本來想說什麼,發現他們已經走出別墅區:“不開車嗎?”
“嗯,前段時間車子壞了,送去維修,我們坐地鐵。”
“哦。”
周渡沒有告訴她,他的車被金在睿動了手腳,很有可能導致車禍。只有他一個人,他覺得無所謂,但覃櫻和他一起出門,他會杜絕這種事情發生的可能性。
可許多年沒坐地鐵的周律師顯然沒想到,八點不僅會堵車,也是一個城市地鐵的早高峰。
他西裝革履,領結打得一絲不苟,覃櫻穿得柔美幹練,大波浪長髮柔柔披在腦後。
兩人男的俊,女的美,簡直是早高峰的一處風景線。看上去不想去上班,反而去參加什麼國際會議。
地鐵上人擠人,女人濃烈的香水味、不知名的汗臭味,還有各種早餐混雜的味道,委實嗆人。
他們沒有座位,覃櫻感覺不斷有人在擠自己,她幾乎無處下腳,站得不太穩,難免緊緊挨著身邊的人。
周渡皺著眉,乾脆帶她到角落,讓她靠著地鐵死角,面朝自己。
“站不穩就拉著我。”
被他圈出來一塊小天地,她安全待在裡面,總算不用被擠成肉餅。他們靠得很近,幾乎身體緊貼。
覃櫻抬眸看周渡,他著實很好看,像初秋九月的清潭。男人用“水”來形容很不貼切,可是她再難想到其他更加貼合周渡的詞彙。
少女時喜歡他,以為他永遠是驕矜而冷漠的。如今因為命運種種,兩人被迫捆綁在一起,開始吃飯刷牙上班都在一起。她見到他生活中的樣子。
皮鞋要擦得一絲不苟,不擅長穿搭領帶,衣服是簡約的黑白灰,不賴床,也不挑食。
還有此刻,他們一起擠在地鐵上。覃櫻想起,這是16號線,她離開塢城那一年,16號線還在建。命運真是奇妙,兜兜轉轉,他們又回到了原點。
車行下一站,又上來不少人。本就不寬裕的環境,更加雪上加霜。
一個身材豐腴的女人在人潮中隨波逐流,最後擠在周渡身邊,她圓潤的身體貼著周渡的後背。覃櫻看見,一向淡然的周律師,臉色都快綠了。
他沒說話,眉頭卻緊緊皺著,彷彿在忍受什麼酷刑。
覃櫻心裡挺想笑的,她待在周渡圈出來的地方很安全,自然沒有任何困擾。看見周渡在這種情況下破防,雖說有點不厚道,可真是難得。
加上她看出來,女人沒有刻意佔周渡便宜的意思,只是著實太擠,車上沒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