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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鈞洪眼皮耷拉著,似乎沒有注意到這一幕,但是事實上,他極為細微地點了點頭——傻小子你還不跟著走?
然而,黨玉琦的姑姑見狀不幹了,她大聲發話,“宋院長,他倆行兇傷人,傷的還是我侄兒,該攆出修院才對!”
她是認識宋院長的,而且宋院長也識得她——都是在修院裡居住的。
尼瑪,老子想裝聾作啞都不行啊,宋嘉遠心裡暗歎一聲,這蠢女人!
他剛才那麼不管不顧地發話,看起來是搞一言堂,但是事實上,他只是想將此事糊弄過去——我不問因果,你們也別說。
他想給一些人留點面子,給修院也留點體統,但是怎奈,別人不知道珍惜啊。
宋院長淡淡地看女人一眼,“你教育出的侄兒,就是大半夜跑到外舍生宿舍打群架?”
你居然知道此事?黨玉琦的姑姑心裡一驚,她原本想著,趁著姓宋的不明真相,她好好地歪一歪嘴,爭取博個先入為主的印象。
可是宋院長竟然知道了此事,而且態度相當明確,這讓她生出不妙的感覺。
不過就算是這樣,她也要努力爭取,為自己的侄兒出氣,“修生髮生口角很正常,但是我侄兒已經認輸了,他們還打斷了他的四肢……這是何其惡毒和殘忍?”
“咱們博靈本修院,要考慮修院的形象才好,這樣的修生,應當除名!”
“要除名也是除名你侄兒!”宋嘉遠見她如此不識相,越發地惱怒了,他狠狠地瞪她一眼,“他做的那些事,你難道都不知道?”
黨玉琦這幾年在修院裡,真的是有點橫行霸道,雖然不是每一件事情,都惡劣到需要修院除名,但加起來的話,除名兩次也夠了。
女人登時語塞,不過她想一想,還是一指那小廝,“這是道宮派來的,要召王銘軒入見……王銘軒也被這兩個學生打傷了。”
“道宮?”宋院長愕然,側頭看一眼安保,拿眼神發問:怎麼回事?
他真沒想到,還有這麼一樁公案。
安保的頭目眼珠一轉,恭敬地回答,“宋院長,此人並無道宮的證物。”
“唔,”宋嘉遠略略沉吟一下,然後一擺手,淡淡地吐出三個字來,“扔出去!”
“你怎麼敢?”這小廝是真的不開眼,他大聲嚷嚷著,“你可知打狗要看主人?”
宋院長根本不理他,揹著手徑直走了,心說若是你的主人肯出面,我打他的時候,或者會看他的主人面子,至於你